更何况自己早就心虚。
可许树这样个细腻敏感人,要是听到这些,会被吓到吧。
自己总不能因为出现次易感期,就奢望对方就会喜欢上自己。
真是可笑,自己曾经最喜欢人设,现在却只想打破它。
可问题关键是,他连在许树面前击碎它勇气都没有。
他怕否定之后,两人连朋友都做不得。
这少部分人就活该受这样折磨吗?
“现在就去辞掉——”他生出种强烈冲动来,好像自己不为他做点什,今天这场标记就绕不过去样。
“真没关系,谢谢你。”许树顿下,迟疑着说,“而且……这不就是你希望。”
江星澜下子没明白:“什?”
“你说过呀。”许树很慢很慢地说,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江星澜心莫名被揪住,“你说你不喜欢第二性别,也不喜欢信息素。”
,藏起来,等到无人之处,才敢取出来细细回味。
可对方明明是个那好alpha,就算是受制于信息素才想下意识地过来吻自己,他也不应该就这样顺从接受。
许树捏下手指:“真没有什事,梁言知道发情期就让下次再说。”
你没有必要关心这些,会误会。
“你先回去吧。”
江星澜不知沉默多久,第次觉得个简单音节发出来居然如此沉重。
他微微启唇,像是在用刀宰割自己似,轻叹道:“……是。”
江星澜没有去看许树眼睛,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在这刻对方眼底所有侥幸都被浇灭。
“嗯,知道。”许树声音很淡,“所以你还是觉得,人生来就应该高于信息素和本能。”
刚才那个“是”字已经耗尽他所有力气,此刻,江星澜没有再去承认勇气。
“你觉得人应该向上走,应该更进步,而不是成为它们奴隶。”
却还求着你标记,妄图打破你原则。
许树吸吸鼻子,继续说:“你果然做得很好。是?”
有那瞬间,江星澜想什也不顾地否定,说不是。
说从那次易感期开始就不是。
“不属于那个公司!只是跟着导师过去,随时可以走。”被下逐客令江星澜却是忽然急,连忙说道。
他忘不掉刚进门时对方样子。
被天生情丨欲折磨,又无能为力。
而他宁愿捱过去都不用抑制剂,可想而知另种痛苦又是怎样。
直到现在他才有种背脊发凉感觉。原来之前公司轻描淡写盖过去事,背后都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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