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树自己都没发现，他眼里刚刚升起
点光芒黯淡
下去。
他捏下自己拇指指节，低下头：“哦。”
许树偏头看他。
江星澜眼里闪过窗外夜景：“第二性别不是什
别东西，
觉得没必要被它束缚。”
许树有点不解地看着他。
“知道抑制剂让你们很痛苦。”江星澜说，“所以才会厌恶第二性别。”
“信息素明明不是决定人生本能，但很多人似乎都会被它绑住，”他停顿片刻，“人应该往更高地方走，有更多接触更多兴趣，就像你喜欢这个老师样。”
车子很快驶过来，江星澜替他开车门，又伸手为他挡下，生怕许树撞到头，等他坐好，自己才跨步坐进去，关门。
上次两人也是闷在这样狭小空间里说话，不过今天情况好像好很多。
许树想。
两人在车上又聊会儿许树喜欢老师，说到兴奋出，他目光又重新亮起来。
江星澜就安静地听着，间或合适地插两句。
a站在他面前，伸出手，礼貌又克制地替他整理下围巾。
许树没好意思抬眼，只能垂眸看见对方质感很好风衣，和精致袖扣。
他心里忽然升起很奇异感觉。
如果说这人天生绅士，可今天未免也太绅士些。
没理由陪自己这久。
许树像是没听明白。
“不过，当然，omega天生是劣势方，所以受到关照多些也是自然，并不排斥。”
“所以……你对所有omega都是这样？”许树藏不住话，最终还是说出来。
你这样alpha，是不是对每个omega都很好，都说不在乎信息素，只是因为你是个绅士？
江星澜错愕片刻，短促地笑下，习惯性地答：“对所有人都这样。”
等快到目地，许树还是想再表达下谢意：“谢谢你听说这多。”
“没事，也觉得很愉快。”
许树脸上透浅红，看着对方袖扣。
“觉得你是个特别优秀alpha。”他说。
江星澜像是听惯这样夸奖，摇摇头：“你把当个普通朋友就好。”
可自己实在没什优点，那是为什呢。
是因为自己是个omega？
可是他这样人，找什条件找不到。
江星澜替他整理好围巾，退开步，见他发呆，礼貌地问句：“怎？”
许树惊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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