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金黄色树叶像蝴蝶,而他唇就是它挥着翅膀降落梦。
梁言觉得自己应该下意识推开他,然而他却没有。
刚刚还胆大包天Alpha此刻像是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干什,然而大概是易感期不太清醒,换做以前肯定要害怕地缩着脖子人,现在还睁着眼睛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眼神清亮。
不仅如此,还……舔舔唇,眯着眼笑。
见梁言不动,他弯弯眼睛,又开口说句:“舒服多。”
Alpha易感期都是这样吗?
说好阴沉、,bao戾、凶恶呢?
要不是对方身上持续颤抖着,还在咬着牙忍过波又波烦躁情绪,梁言几乎要以为季秋现在是正常。
可只要想起季秋每次易感期几乎都是个人熬过去,他又不忍心再说点什。
又过会儿,逐渐变得安静Alpha在他怀里动动,开口叫他名字,声音沙哑。
季秋好像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什样,还抱着梁言不撒手:“别走。”
梁言整个人僵在原地,任由他搂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方现在状态不太稳定,梁言无法确认刚才那句话究竟是在种怎样情形下说出来。
可无论是哪个情形……他可能都暂时无法冷静。
季秋似乎还没意识到这句话对面前Omega造成怎样冲击,见梁言没动,头又埋低些,在他腰上蹭蹭:“热。”
梁言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对着这样个Alpha,点办法也没有。
他最终只是揉揉他头发,轻轻地“嗯”声-
赖秋彤还是担心,万季秋易感期会控制不住自己,对梁言做些什。
可当她抱着堆想法来到八楼,只看见这样幕。
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季秋闭着眼睡着,像是倦极,可也许是睡梦
“言言。”
“怎……”
梁言听见季秋叫他,刚低下头,可还没反应过来,忽地感到唇上软。
腰上力道减轻几分,直抱着自己Alpha没有丝毫预兆地凑上来,惶急地在他嘴角吻下,又很快撤开唇。
个轻得几乎不存在吻,像秋天里缓缓飘落银杏叶。
梁言这才如梦初醒,闭闭眼:“去给你拿张纸。”
季秋不松手,摇摇头,搂得更紧。
梁言没有办法,最终放弃靠近明明跟自己只隔几米却咫尺天涯桌子,用袖子替季秋擦擦汗:“还有哪里难受?”
季秋说不出来,只是抱着他:“这样,这样就不难受。”
梁言无奈,依着他坐回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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