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跟那些小刘小王没什!”
“……知道。不会再说那些。”
他说句谢洵哄句,等过会儿,程澄终于止住,埋在他胸口沉默,就是刚才下子把情绪宣泄得有点狠,现在还在平复。
“不逼你。你想什时候跟说都可以。”谢洵好歹松口气,刚才还能镇定跟股东开会人此
他怎也不会想到这句话程澄能有这样反应,瞬间也开始着急,想把他脸捧起来看他:“怎?”
但程澄不抬头,还个劲往里缩,仍然哭得停不下来:“,知道还有五天……”
谢洵慌乱地抽几张纸想给他擦,但程澄觉得这样自己好像更丢人,干脆继续埋着头不愿意动,说话也有点不清楚:“……在数日子……”
他鼻尖都哭红,谢洵简直不知道要怎办才好,只能哄着,顺着他话说:“是不对,不应该催你。”
程澄没抬头,用谢洵睡衣给自己擦眼泪,整张脸往上面蹭来蹭去,还要控诉:“你,你这几天跟冷战……”
—还有五天。
像个陈述,又像个祈求。
不知道为什,程澄原本刻意忽视东西被这句话重新唤醒,明明谢洵语气再平静不过,他却蓦地眼睛热。
也是此时,之前还能忍住情绪便决堤般涌上来。
半年里个人看过雪景、时不时会自问内疚、充斥着废稿画室忽然就在这刻重新浮现,程澄只觉得鼻子发酸,他其实知道谢洵定也不好过,只是就是生理性地想哭而已。
“不冷战。”谢洵急忙说,“不冷战,没有故意跟你置气意思。只是,想要你给个答案。”
“不都说好嘛!”程澄继续把眼泪往他衣服上糊,“你跟说话时候还怼……”
“错,以后都不那说。”谢洵把他揽得更紧,生怕自己说什都不对,只能顺着哄、请求,“你先不要哭,好不好?”
程澄抽噎终于小点,但还是打个哭嗝,然后翻旧账:“你之前还跟说成语,阴、阴阳怪气……”
“以后不说,以后你怎说都可以。”
他整个人便鸵鸟似往谢洵怀里钻,最后还是没忍住,从紧闭眼尾里溢出点水光来。
也不想啊,也不知道能跟谁说。
他又酸楚又难过地想,越想就越委屈,委屈就开始颗颗地掉眼泪。
渐渐地,眼泪越来越多,他也开始发出小声抽泣。
谢洵原本只是感慨地说,结果发现怀中人有些不对,伸手碰碰他脸,竟然摸到手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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