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好像很长，但秋天却没什
实感，过得很快。
“想去潜水
。”程澄叹口气，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谢洵说。
想去潜水，想摸
摸穿过自己指间
鱼群，想对着海面创作，想把人整个埋进温暖柔软沙子里。
“现在也可以去。”谢洵忽然接口。
“那边冬天不冷，你应该会喜欢。”
而当年还青涩少年，现在穿着身笔挺西装，丝毫看不出曾经苦难，把剥好整个纸碗推到程澄面前：“试试，甜不甜。”
程澄忽然就低下头，伸手抓把石榴囫囵塞进嘴里，溅满口馨甜汁水。
他没什形象地擦擦嘴：“甜。”
点东西太多结果就是几乎剩半，程澄虽然馋，但食量还是不怎样，属于基本上每样都尝半然后放旁，差不多挨个试完也就饱。
石榴倒是吃完。
程澄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心跳声太明显，边开玩笑：“没想到谢总还喜欢吃路边摊啊。”
“小时候住在类似地方，谢聆喜欢，就混熟。”谢洵随意地说，“
十五岁时候偷偷改身份证年龄，加岁得以在这附近穿玩偶服打工，跟老板混熟，晚上接她回去时候也放心些。”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程澄还是怔住。
是啊，他差点忘，这可是前期身世凄惨龙傲天主角。
程澄听见自己嗓音有点干：“那你当时……扮什玩偶啊。”
然而这次程澄没说话，只是走在他前面，好像轻笑声。
“现在可能还不行。”
谢洵不明白他说什意思，刚想追问，就见程澄忽然加速，迈开步子向停车地方跑，没回头：“走！”-
程澄没让刘叔等门，两人到家时候已经很晚。
“你明天几点出门啊？”程澄随口问
有几样他实在觉得不好吃，干脆往谢洵面前推：“不是浪费，不信你试试，是真不行。”
然后还打个补丁：“试过毒哈。”
然后他就看着谢洵用好笑地眼神看过来，但最后还是会给面子地试点。
准备走时候程澄为消食走得很慢，他话没来时候多，还经常低着头，看两人叠在起影子。
“天好冷。”他忽然开口。
“皮卡丘还是小浣熊？”谢洵好像对这段记忆并不在意，“总之还是小聆挑，她说可爱。”
“……哦。”
程澄又灌口汽水。
他忍不住看向对方，他无缘得见十五岁谢洵是什样，应该没这高，也应该比现在瘦，眉眼估计要柔和点。
不过肯定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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