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来有什用,”程澄神色古怪地看他眼,“就算他们来现在不也得自己爬楼梯,这里这窄,难道还真让人背?”
谢洵看上去好像真思考几秒才回答:“也不是不行。”
然而程澄并不记得自己当时喝醉骑在人家背上还喊“驾”事,抬手擦掉唇边水渍:“你今天不要老说怪话。”
但是中国有句话叫来都来,程澄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行行走吧走吧……”
时不时跟谢洵插科打诨下还挺能解乏,尽管今天谢洵好像比之前都要阴阳怪气些。
只能装没听到。
程澄越想脸越红,最后个人闷头走在前面爬楼梯,绷着脸给后面谢洵丢句话。
“——你今天话是有点多。”
只可惜程澄强硬和高冷并没能维持太长时间,三分钟后他又觉得累,又跟之前样开始靠着栏杆休息。
“所以当初刘叔说要叫人跟着起,你怎没答应。”谢洵给他递瓶水,说道。
。
塔楼内部非常安静,那声笑被程澄听得很清楚,惊讶地重新转过头来。
“没你体力好。”谢洵与他重新对上目光,悠悠地说道,“毕竟婚礼当晚你可——”
可是发小半宿酒疯。
谢洵觉得告诉他实情也没什,结果那个“可是”都没说完,程澄瞬间警觉起来,脸忽地就红点,立刻恶狠狠打断:“不准再提那晚事!”
也不对,虽然现在说话也夹枪带棒,但明显跟以前不同,如果非要形容,那大概就是没那挖苦人,还算比较温和。
而且不知道什时候起,谢洵好像没再叫过他“程先生”。
程澄刚要继续迈步,就看见只手出现在
程澄懒得很,没接,还啧他声:“也没那娇弱啊。”
谢洵表情没变化,只是眼梢极轻地弯弯。
他“哦”声,拧开矿泉水瓶盖,再次递给他,煞有介事地赞同道:“也是。”
这次程澄接过来,他像是渴狠,连灌好几口。
“而且要是有其他人跟着来,计划得更周全话,这样你既不用跟挤间房,现在也不用这气喘吁吁。”谢洵把他手里剩下半瓶水拿回来,又重新盖好。
于是谢洵从善如流地点头:“行。”
他忽然觉得程澄这副模样其实挺好看,想多看看,便干脆地应下。
他这边是不说,但程澄就没这冷静。
谢洵不提这茬还好,提这茬他就想起今天早上那个十分严峻事情。
但是这种事吧,谢洵可以提,但自己要是反问过去就太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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