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问他要不要重新跟您约个时间，他说不用，他过些天等您回来会再来
。”
“好，知道。”
谢洵又跟秘书聊
些其他工作，差不多交接完才挂断电话。
很显然，秘书口中人就是程厉。而结合她所说时间和自己手机上未接来电时间，估计那个陌生号码也是他打来。
谢洵记得程厉第次来
还好醉鬼睡着以后比较乖，顶多稍微拱拱，至少不会把推倒自己就开始搓。
至于其他些细节无法继续思考，他便及时打住。
直到现在谢洵才有空看手机，发现上面多不少未读消息。
有两条谢聆，条梁凡，谢聆是发自己打卡上课照片，梁凡则是再次想要说服他跟自己起合作。
除现在，还有个未知号码来电，剩下基本都是工作消息。
来时候倒是发自内心愉悦，毕竟这才是他把谢洵找来陪自己终极理由。
“……”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个苦力工具人谢洵又看他眼。
发觉自己快要笑得翘上天，程澄立刻转过身掩着面，用自己拇指跟食指把两边嘴角手动往下拉，然后才勉强板着个脸重新转过来。
出来玩可真快乐啊。
“好，”程澄哼着歌，满意地往浴室走，“去收拾下洗个澡，等下换你，然后小时以后准时出发。”
秘书还打过他个电话，不过应该是很快挂断所以他没听见。
因为他走之前交代过，说不是什
大事就少打电话，谢洵算下现在国内时间，回拨过去。
“什事？”
“谢总打扰您，昨天傍晚快下班时候，那个程……程董哥哥程先生来过公司次，说要找您。”秘书跟他汇报着，毕竟她不太清楚谢洵跟程家人关系，尽量说得详细，“他是个人来，看上去也没穿得太正式，说是就想跟你随便聊聊，没想到您不在。跟他说您出门事情以后，他也没立刻走，在公司里晃悠好会儿才离开，听楼下同事说，另间公司他也去看过。”
“他还说过什吗？”谢洵问。
等浴室门关上，谢洵收回视线。
听见里面传来水声，他才走到靠近阳台办公桌前。
其实昨晚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文件网签也没批完，只是后来程澄闹成那样，自己才不得不打断计划，抱着他睡晚。
不太想回忆昨晚前半段是怎过，谢洵眉头跳跳。
他不知道程澄怎对喝完酒站不起来这件事如此在意，但他本人倒是结结实实体验把什叫站起来却不能动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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