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闭闭眼。
自己回来时候就应该直接把这个醉鬼扔在沙发上走之,现在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刘叔语气不变,像是什也没看见,立刻把醒酒汤放在谢洵曾经学习过桌子上:“那谢先生有什需要可以用可视电话叫。”
什……需要……
看着自己身下还在不安分扑腾人,刚才那只想要去往危险地带手还被自己抓着,只是另只已经又重新放在自己腰上。
“……”谢洵欲言又止,伸手抓住程澄肩,想要把他推远点。
“怎呀?”然而程澄不知道他用意,拼命地跟谢洵抵抗。
结果谢洵越推他就越要贴,越要贴拉扯动作就越大……
“程澄!”谢洵忍无可忍,终于动,用点力反手把醉鬼手牢牢制住,然后试图把他掰正,至少让他不要再挂在自己身上。
可惜力道没控制好,对方又软绵绵碰就倒,谢洵反被自己力气绊下,程澄笑嘻嘻地往床上躺,腿伸直,两人重心不稳,最后“嘭”声,齐齐倒在身后水床上。
地听,比如现在他就只是缩缩脖子,很不开心地叹口气。
气流碰撞几乎让谢洵腰紧,现在这情况跟抱着他腰或小腹吹气没什区别,点难以启齿麻和痒攀上来,时间让谢洵措手不及。
虽然程澄整个人很烫,但鼻尖却是微凉。他闭着眼想往舒服地方蹭,只是找圈,温暖是温暖,就是哪儿哪儿都很紧绷,硬邦邦。
程澄委屈地嘀咕抱怨:“怎这不舒服……”
经过他这折腾,刚才那点痒细细密密地窜到全身,又过电似往个地方涌。
谢洵忍又忍,沉着脸道:“……好。”
“哎!”醉鬼听到其他人声音,忽然个鲤鱼打挺,“等等!
不愧是有点特殊用途床,两个成年男人重量骤压上去,不仅没有发生什惨剧,反而还回弹两下,晃晃荡荡。
“……”
“……”
也是此时,门口传来阵脚步声,刘叔正好端着做好醒酒汤走进来:“小程先生,谢——”
然后就看见面前滚在张床上两个人。
谢洵头皮发麻,脸都僵住。
他咬牙闭闭眼,又睁开。
缓缓从胸腔里吐出口气,努力平复。
算,都是男人,被蹭出点什诡异反应也实属正常。
“哎,你怎不动?”程澄戳戳他,像是觉得他有哪里不对经似,因为手还环在对方身上空不出来,于是把自己埋在对方身上脑袋当做探头,甚至还想要往下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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