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人好像总喜欢在自己身上披层看上去尖锐铠甲,越是缺什,就越声色俱厉。
越是缺乏亲情,就越表现得毫不在意。
越是想要爱情,想要在众人面前演得完美,却在最后刻闪躲开来。
谢洵想,虽然自己对爱情毫无兴趣,也并不打算多配合他。
但如果今天程澄嘴唇真碰上来,自己应该也不会太介意。
眼车内人,程澄还在熟睡,应该不会听见谢聆电话里声音。
但莫名地,他还是略微退步,像在遮掩什似。
谢聆没再提婚礼上其他事情,比如程澄跟家人对峙,比如那个风样来又走男孩儿。
半晌,谢洵才听见自己声音:“……嗯。”
挂电话,隔着车窗,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上面。
就当给这样个人点可怜甜头罢。
对方睡相不是太好,眉头皱着,不知是不是直没什安全感。夕阳正好落些在他脸上,勾勒出半纤长睫毛、精致线条。
程澄嘴唇微抿着,看上去很安静,跟醒着完全是两副模样,
如果他醒着,估计不会对自己有这和煦表情——除今天在婚礼现场演出来那些。
也不会说出什好听话,估计都是些颐指气使命令、凶巴巴指责——除今天捧着台词,说得有点磕巴誓言。
谢洵忽然又想起刚才自己那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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