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本就生得惹人注目,现在笑起来就更加张扬漂亮:“你说是吧,谢洵?”
没有故意戏弄地叫他“程夫人”,也没强调两人已经结婚事实。
谢洵冷冷地瞥:“手拿开。”
“在车上等你。”程澄像是没听见谢洵话似,还故意掸掸谢洵西装上不存在灰尘。
“对,”程澄刚准备上车,忽然想到什,又停下脚步
程澄下来时候看上去整个人心情很好,甚至还专门凑到自己面前:“顶楼最里面那间,上去吧。”
“程先生,”谢洵没有立刻动身,“希望你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话。”
“放心,”程澄笑得意有所指,“不会做那种在治疗手段上动手脚事,不然怎会放心你们两个单独见面?只是告诉她们结婚事实而已,并邀请她到时候出席。”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谢洵总觉得,从两天前某个时刻起,面前人就有变化。
谢洵记忆里程澄像条危险毒蛇,就算被自己拒绝还会讨好自己,在试图亲近自己被挣开后还会露出令人不适笑容,有时又会阴沉着脸,呵斥身边人,极尽恶劣。
前,“不解,不过好像还有全员签名?看上去也没什特别啊……”
他说得轻巧,可旁谢聆眼睛都直。
“你哥马上就来,先走。”程澄把东西放下,也没再等谢聆有什回答,便径直推门出去。
等脚步声更远些,原本整个人还僵着谢聆才下子直起身子来,然后伸手双手,毕恭毕敬地把刚才对方随意掏出来东西放到床上,细细端详。
卧槽!这人是从哪里搞来!
但现在这种令人不舒服感觉消减不少。
不对,谢洵想,这种直觉好像是从结婚后那天开始。
现在程澄依然性格古怪,但笑容没原本阴郁,倒是多几分恣肆。
“那就好。”谢洵回过神,淡淡道。
“你俩好好聊吧,”程澄笑容加深,还笑着拍拍他肩膀,“毕竟……只对你有兴趣。”
谢聆激动得就差在病房里竞走,要不是还秉持着点“哥哥还是比这些东西重要”心思,说不定当场就要追出去,然后大声说“同意这门亲事”。
她美滋滋地翻来覆去欣赏好几遍,又怕被自己弄坏,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把纪念品放回纸袋里,再慎之又慎地放到柜子里最高位置。
做完这切,她刚要重新坐回去,就听见病房门又被轻轻敲响。
“小聆?是。”-
谢洵在楼下等待时间并不算长,但每分秒都感到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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