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对面之人接通很是迅速,只是在接电话之后,他声音中有丝不确定,“姜婳?”
姜婳:“是。”
听到这熟悉声音,电话对面之人忽然扑哧笑出声,“哎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你不是把拉进黑名单吗?怎又把放出来?是想,还是有事求啊?”
姜婳语气淡淡:“有什事能求你?你不
就是个刚考进去给领导班子端茶送水外加跑腿小公务员吗?”
人。
首长开始也不相信,甚至曾满脸带笑将姜婳在自己办公室坐客那天所念叨‘高考标准作文’给她复述遍。
然而由姜婳私人id在网络上这些反动派发言虽均已被管理员或其自己删除,可网络这种东西,只要你在其上留下过痕迹,就不可能会彻底擦干净。
所以当这被总结出来险些占满页言论被挖掘出来盛放在她和首长面前时,她与首长均有些大跌眼镜。
于是首长向她下达任务,让她务必要将姜婳带进组织。
闻言,姜宇凡面上笑容滞,但仅是分秒,他就成功振作起来,“再怎小公务员,也比你这个大龄待业女青年要强得多吧?起码有稳定收入,有五险金有社保,你呢?听说你车都卖,还能自己交得起社保吗?交不起社保话,难道以后真打算以后当个面朝黄土背朝天老农民?可人家现在老农民也有城乡居民医保呢,你呢?等你老……”
姜婳时常怀疑,姜宇凡可能是鸭子投错胎,才会无论说什话都那唧唧呱呱惹人烦。
因而她没怎犹豫便打断这人话,“别跟废这多话。今儿闲来无事,自己写个小程序。查阅发现不少社交帐号中居然曾经出现过那多没有进行过发言,这些发言是不是你曾经用电脑往网上发?”
“什叫你电脑?那是咱爸买
并且叮嘱她务必要循序渐进给姜婳多展开些爱国教育课程,直到确认其再也没有反动之心,才可将组织计划以及组织上派来参与此计划要员全都介绍给姜婳。
然而这怀疑只是怀疑,冯樱无法确认姜婳此刻表现究竟是装,还是真。
所以她忍不住问:“可这些言论确实是用你账号发。虽年代久远,但们技术人员追溯部分源头i,其中部分内容确实是从你家电脑发出。”
听到这话,姜婳愣愣,心中忽然有个猜测。
于是在深吸口气后,她从自己通讯录黑名单中放出来个许久都没有联系过号码,并直接将这个号码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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