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萝西长舒一口气。
紧接着,她就听他们聊起过去在永夜领域跟格拉迪斯共度的欢乐时光。
当听到他们提起格拉迪斯和那个女王近侍争风吃醋时,多萝西终于忍不住开口:“既然格拉迪斯大人已经找到了心中所爱,他为什么要回来?”不等他们回答,她就喃喃着垂下眼,“他不该回来的。”
还是那个黑脸光头,他“嘎嘎”笑得很大声,几乎在多萝西耳边产生了回音:“因为一回来就要
“不要。”身为三人中唯一人鱼的多萝西低下头,死死捏紧手里的纸牌,“也可能是她们畏惧尤妮丝大人呢。”
“她们的确畏惧。但王族人鱼有这么让人恐惧吗?一个三。”保加利亚锐利的视线笼罩了多萝西,紧盯着她不放。后者的头垂得更低。
“是啊真奇怪。”秃落夫斯基扔出一张梅花四,“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司马脸到底哪里让人害怕了。哦,对了,我说的司马脸就是格拉迪斯。”
多萝西终于抬起头:“格拉迪斯跟其他王族人鱼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的家伙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还挺懂女孩子心的。”
“那是当然。”秃落夫斯基又扬起了下巴,“打小跟保哥一起长大,见过的……嗷呜!”
秃落夫斯基又被打了。
打人的保加利亚甩甩自己的手,云淡风轻地将洗好的扑克牌往前一推,嘴里说的却不是开局的话:“尤妮丝走后,周围的视线又变多了。”
秃落夫斯基一边捂着自己下巴,一边伸手抓牌,嘴巴里的话含混不清:“似啊。她们可努力了,就算看到我脱裤子,都避让一下的。”
人鱼再次沉默下去。
结果她发现,旁边三个血族都没再出牌,全都直勾勾望着她。
他们的目光,比那些藏在暗处的族人加在一起都让她紧张。
多萝西不由得绷紧肩膀。
然而,没等她开口,其中的白发女血族已经扔出一张小王,紧接着黑脸光头的哀嚎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周围的空气又开始流通。
保加利亚:“……”
艾尔莎:“……”
多萝西不明所以:“你脱裤子干什么?”
秃落夫斯基放下手,活动了一下下巴,好似确定没有脱臼后,才一本正经地回答:“就是为了试验,那群藏在暗中的家伙,到底单纯贪图我的美貌,还是另有他因。经过我数次试验,应该是后者。那群人鱼就是在监视我们!一对八!”
“我的结论跟秃子一样。对二。”保加利亚同样甩出两张牌,“尤妮丝应该是知情者,甚至是领头人。她在的时候,盯着我的视线明显少了许多,她一走,那些人就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