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次吧。”贺年趁他心软靠过去,明明是在卖乖,却又很真诚地说,“我想再去一次你创造的世界。”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你不是一无所靠的阿舟,你有我,有朋友,不用再自苦着毁灭,更不会再被过去纠缠。”
贺年伸手抱他:“我想陪你一直走下去的。”
“嗯。”
他贴着对方微凉的皮肤,听见严锐之淡淡地说
“你要是愿意,我就陪你做,如果那时候我在国外我们也可以连着会议一起,”贺年拼命想让他减轻顾虑,“你别担心,有我呢。”
他说了这么多,难免让严锐之想起自己当时做《怀古》的情形,忍不住轻笑道:“初期开发很苦的,你该好好读书就好好读书。”
贺年这次却只继续说:“所以我才要一起。”
“别那么轴。”严锐之淡声说。
他习惯性地要伸手碰一碰贺年的头发,才想到自己现在还没原谅他。
半成品怎么办?如果前期买量效益不佳,可能会面临长期收不回成本的情况,到时候再有些什么意外怎么办?”
“我是想随意所欲做想做的,但我不能不考虑几百号人的饭碗。”
“那我跟你一起做。”贺年忽然很认真地说,“反正我之前打着京行的旗号接近你,总不能真的骗你感情吧。”
严锐之扫他一眼:“贺公子这是要发动金钱攻势了?”
听到这三个字贺年就觉得头疼:“我是说真的!”
然而贺年是谁,顺杆爬冠军不顺杆也要努力制造顺杆的优秀好青年,在察觉到了严锐之的举动后迅速有了回应——
杆不就他他去就杆,他凑上去,自己用头发去蹭了蹭对方的掌心。
意图被对方完全掌握,严锐之终于有点绷不住,叫了他一声:“行了。”
贺年听话地不乱动了,但想了想还是说:“严总,我刚刚没开玩笑,你要是愿意,就多考虑考虑。”
“我……”
“虽然你现在看我像是意气用事,但要是成功了,我就是一个颇有眼光的投资人了。”贺年开始给自己脸上贴金,“严总,你要相信我的判断!”
“而且我爸虽然说了京行给我折腾,但要是在我手里弄没了是不会给我兜底的,就是说要是被我弄破产了我还得自己还债。”贺年笑笑,“别的什么都没有,所以这怎么说都算我的老婆本。”
严锐之眉头一皱觉得这人又不正经起来:“又开始跑火车?”
“我没有!”贺年吓得立刻重新跪好,端端正正地解释,“我是在跟你说明我这场投资的利弊,不是无脑感情用事。”
“所有的都是正轨流程,但我真的不是盲目,我只是对你有绝对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