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来起住吧。”
“……”
“……”
“……你怎不说话?”
“老婆!你让缓缓!老婆!”
“可是——”
“闭嘴。”
贺年摸索着去搂严锐之腰,又被毫不留情地拍开。
但他跟严锐之不样,年轻人总有锲而不舍精神,必定不能半途而废。
通俗点说就是什都要,唯独不要脸。
张大床,但由于有人存心想要贴近点,肢体难免碰到起,贺年被推把,后知后觉意识到点不对劲。
再想想刚刚标题。
好像两篇文章都有共通之处。
“严总,”他试探着说,“你是因为那个‘老婆’生气吗?”
严锐之被戳中,脸刷下变颜色,干脆不回答,开始扯贺年那边被子以示回应。
“——滚。”
大学生年轻力壮手长脚长,两条腿缠着严锐之,上半身双手也攀得牢牢。
他们在暖烘烘被子里玩闹,不再需要找别借口掩饰,而上半夜告解像种解脱,原本封印着锁也在无声中揭开。
最后战争终结在声惨叫。
严锐之抢大半被子把自己裹住,背对着贺年,闭上眼,轻轻顺气。
然而过会儿,他又忍不住说:“等有时间……”
然而在对方眼里这就是默认,还要说出来:“那除叫你严总还可以叫那个吗?”
什哪个,被小自己快六岁人叫那个。
他忽然觉得身上热得慌,尽管都说开,但他总归还有点架子。
通俗点说就是要脸。
他睫毛都不自然地动动:“你现在叫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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