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目不转睛地看他,声音也带着点喘:“您是主顾。”
他重新埋下去,严锐之腰在那霎弓起来,发出点浸湿夜色声响。
他抓着贺年背,欢丨愉越甚,眼前切就越显得模糊。
“严总,学习能力很强。”
贺年终于从短暂停顿中抬起头来,嘴唇和眼睛都很亮,直盯着他,声音却很轻。
如此主动,生病那个周末,也是气氛到自然而然发生。
贺年刚抬起头,就听见严锐之音色泠泠地对他说:“们做吧。”
“别吃饭。”他抬手碰碰贺年头发,毛茸茸,触感很舒服。
“抱去床上。”
“——”
“您不夸夸?”
贺年怔住,然而严锐之不想再等他废话:“你不是什都听?”-
重新燃起暧昧像场森林中场无端烈火,散落火星迸进眼中,却不落入心里。
人类终究也是会趋于本能行径动物,知道什样事能忘掉不必要麻烦,起陷进须臾快乐里。
严锐之仰面躺在床上,眼睛里映着明黄夜灯,嘴唇上有排微微凹陷齿印,他略向后靠去,手却抓着贺年头发。
“你不用……这……”发出字句被动作揉碎,他无意识地咬着自己手腕,想阻止贺年,想说不必做到这步,反正他们本来就是互相取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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