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顿
顿，“算。没什
好说
，毕竟包括中心城在内，
个也没有剩下。这也不过让
计划提前几步，仅此而已。”
“中心城？”林晗听到这三个字，狡黠地眨眨眼，笑出来，“许教授不会以为，质子星真如你想那样个都没剩下吧？”
原本云淡风轻脸上终于出现丝凝滞，许知恒嘴角弧度僵住，这是他从未设想过。
林晗似乎并不耐烦给他太多思考时间，索性直接说答案：“如果只是清理颗没有反抗能力小星球而已，们为什要大动干戈？”
大动干戈？他敏锐地抓住这个词。
可惜不知什时候起，变成会撒谎坏孩子。”
许知恒重新抬起头，脸上多抹狠戾：“不听话孩子，要来又有什用呢。”
“砰——！”
声巨响伴随着重重掀起灰尘，M2742直接将恢弘大门完全破坏，染着血色金属朝两人对峙方向伸出右臂，并对贺云霆缓缓摊开手掌。
“许教授好。”林晗清朗声音响起来，他摘下头盔站在高高升降梯上，“所以许教授觉得，质子星都是失败‘孩子’？”
许知恒脸上血色开始阵阵褪去，之前那些城市他都确认过，确没有生还人类，城市里横亘着那些失败品尸体，空气里布满血腥味。
而中心城……是他唯没有亲眼目睹城市。
当时星舰就停在中心城，M2742负责清理和善后，就是说只有面前两个人知道究竟发生什，后来编队重新汇报情况，大家具尸体也没看见，只当做被完全清理。
许知恒蓦地明白过来，死死地仰头盯着贺云霆：“你们……所以中心城人都……”
“都活着。”林晗笑眯眯地拍拍手，替他把这个事实说出来，“不然您以为，们当时
“席远可真可怜啊，为追随您冒着生命危险个人去质子星探听情况，结果没能回来不说，死在你面前，您也不会为他心痛半分。”
“当然，罗
琪先生也挺可怜。”林晗想想说，“毕竟开始，们也以为席远是激进派人。许教授还是聪明，黑锅不找同人背。”
“罗琪当年咬着不放，现在是他自己非要这高调，正好有个主和派朋友与他对立，不找他找谁呢。”许知恒不以为意，“至于席远……只让他告诉中心城情况罢。”
许知恒在说到质子星事情时，脸上表情少些自信，仿佛那是他实验中抹败笔：“第次是真想要改进，没想到Beta就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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