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对他笑，弯着眼睛，显得温和又柔软，伸出手：“拉
下。”
说他现在腿软无力也好，任性也罢，他知道贺云霆定会拉住他。
贺云霆怔
瞬，果然很快听话地走近步，双温暖
手覆上来。
他轻轻用力，林晗也
不知过多久，林晗眨眨眼，终于流露出些许困倦神色。
贺云霆像是察觉到：“送林先生回去。”
“好。”林晗点点头，不过没站起身，反而对贺云霆说，“明天就到边区吧。”
“嗯。”
“艾尔茵尼霍星云什
时候会出现？”林晗缓缓道，“如果有机会话，也很想看。”
“当时想，如果不能驾驭它们，那就试着打造它们。”
“这样来，也算见过银河。”林晗说完，看向贺云霆，“这个想法是不是还挺奇怪？”
“不奇怪。”贺云霆沉声道。
林晗抱膝坐在地板上，仰头看贺云霆，听见他重复遍。
“不奇怪。”贺云霆说，“林先生很好。”
易机甲，定能轻轻松松驾驭。”
“后来……”林晗声音低下来，“轻车熟路地启动机甲、点燃引擎……”
“也就到此为止。”
“除这两项，连最基础动作都没法完成，机甲被开得东倒西歪——试着用精神力操纵，但还是不行，根本没法驾驭它，怎都不可以。”
“可是，不死心啊，个人在半夜尝试好久……最后还是徒劳无功。”
林晗看见贺云霆短暂地思索下，回答：“会出现。”
贺云霆好像又恢复到之前说话模式，有些话喜欢简短地说两遍：“会有机会，也会出现。”
“好。”
林晗还保持着看上去很乖巧抱膝坐姿，仰头看着贺云霆与他身后星空，小声开口：“将军。”
贺云霆垂眸看他，没有说话。
“而且现在……你也见过银河。”
林晗唇角弧度不自觉地往上提分，说“嗯”。
贺云霆没再说话，他本就不是会活跃气氛人。
但林晗觉得很自在，这样沉默让他感到安心。
战舰仍在平稳地飞行着。
林晗看见贺云霆眨下眼，湛蓝眸光黯些许，像是替他难过。
“说不沮丧是假，个人在宿舍难过好久，连这样低阶机甲都没法开。当时觉得不就是金属，为什做不到。当时太痴迷银河。”
林晗停顿下：“是不是说太多？”
“没有。”像是怕林晗难过，贺云霆回答得很快，“后来呢。”
林晗说：“后来……其实也没有消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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