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努力不让自己唇角
弧度勾得太明显，但笑意还是让他眼梢弯
下来。
——是贺云霆先伸手，不是自己非要去读心。
他也对自己这
说。
“好，将军再见。”
林晗心里想着，把自己手放上去。
三地去窥探他内心。
可贺云霆现在对自己伸出手，林晗又觉得自己没法生硬地不理会。
如果自己拒绝贺云霆，他会怎样？会不会露出失望表情？
但贺云霆本来就是
个不会笑人，脸上表情也并不丰富。
这样话，开心难过，都看不出来。
【是
手上枪茧让他觉得太粗糙。】
【他为什老是握别人手？】
贺云霆见他犹豫，像是提醒林晗，又像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绷着嘴角，又重复句；“林先生再见。”
这句话像是个分水岭，如果林晗不愿意，也可以只回答句“再见”然后离开，如果林晗理解贺云霆意思……
想到这里，林晗忽然觉得面前人有些可爱。
他嘴角永远平直，脸色永远冷漠——永远口不对心，永远不说自己想要什。
林晗眨眨眼，心里忽地涌出点绵软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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