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淮快要到易感期了,他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自发自动地撩拨着陆盐。
真就,艹了。
吟作响。
就在这时,赫淮蹬上一旁的残壁,跃身而起,悄然无声地跃到琨汀的背部,飞快用刀,将它突出的复眼钩了出来。
琨汀痛得长声嘶鸣,震耳欲聋的声音灌入耳中,刺激着耳膜。
它抖动窄翅,疾风呼啸而来,周围的断壁玻璃窗,被坚硬锋利的翅膀绞碎。
赫淮从琨汀后背跃下,金色的发梢在空中扬起,像一抹破开云层的晨光,在陆盐眼中快速划过。
赫淮落到陆盐旁边,在琨汀坚韧的翅膀扇动而来时,他扣住了陆盐的后颈,往下一压,避过那对搅动着疾风的‘利刃’。
陆盐的身体猛地一僵。
赫淮长期握枪,手上已经覆着一层茧,粗粝的虎口正好卡在陆盐腺体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后颈那块的薄肉。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缠绕着陆盐。
这一刻陆盐终于知道,刚才看见赫淮时,觉察出他今天的不同,到底是哪儿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