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开口：“更何况，你想要神籍分明有更快捷
方法。”
裴徊光凑过去，在阿茴耳边说
句话。
阿茴
怔，低声问：“那
岂不是犯亵神罪？”
裴徊光饶有趣味地摸摸她头，慢悠悠地说：“阿茴向来酣*重欲，早晚都是要亵。”
他松，转而俯身，去轻抚她湿滑鲛人尾。
短短三十年不够厮守，在这星月幻河与他重逢，可真好。
她不接裴徊光打趣，而是问：“你也是和样去渡情劫吗？”
“恶劫。”裴徊光皱皱眉，“困在劫数整整十世，每世都是十恶不赦大恶人。”
他显然不愿意回忆狗屁样十世。
他说：“走吧，同回神界。”
阿茴却装作不知晓他望过来，她弯着眼睛遥望远处浩瀚星河。鲛人心情好，不由自主化出鲛人尾。正如此时她，自己也不知道什时候双腿变回鲛人尾，尾巴尖尖愉快地轻拍水面，偶尔溅起水滴来。
她甚至取出自己鲛人泪，在手中抛起又接住，反反复复地将它当成小玩具。
时间缓缓流淌。
阿茴轻晃鲛人尾溅起滴水珠，落在裴徊光背上。
裴徊光扫眼。用另只手指腹沾那滴水，送进口中尝尝她尾巴味道。
啧，好像可以换新鲜玩法。
敏感尾巴尖儿感受到他掌心轻抚，阿茴尾巴尖儿忍不住颤颤。她忽然想起件事，立刻鲛人尾化成双腿，她站起身，神色有几分忧虑。
“想回去趟。”她说，“回去取件东西。”
她没
阿茴犹豫儿，说：“非神籍，若同你去神界，与人起争执，打不过他们。”
裴徊光瞥过来目光颇为言难尽。
六界万灵，谁敢动她？
阿茴亮着眼睛凑过来，说：“你教梵元神录好不好？突破第十重，即可涅盘为神籍！”
“啧，你知道古往今来通过梵元神录涅盘为神籍共几个人？”裴徊光顿顿，“不是说你没这个本事，是懒得等。”
阿茴瞧见，她收回目光，抿抿唇。她不再晃着尾巴，遥望远处星河，用认真语气说：“在人界历劫时候，好喜欢裴徊光。他若要命，断然没有不给道理。这里不是人界，可你还是你，你不管是要鲛人泪还是要命，都给你。”
阿茴将纯净鲛人泪高高抛起，目光瞬不错地凝着它，再将它稳稳接在手心。
裴徊光慢悠悠地说：“啧，看来南漓海养人糖也很甜。”
阿茴与沈茴记忆清晰地归拢完毕。
阿茴转过头，望着裴徊光，翘起唇角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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