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光再次拽连着两个人披帛
沈茴心里“咯噔”声,顿时有害怕。
别呀。
她足心可比后腰怕痒多!
她使劲挣挣,终于将自己脚抢回来。她身子继续往后挪,她缩着双脚到身后,又用乱糟糟裙子藏起自己脚。
裴徊光在床榻上扫视圈,没看见那只雀羽簪。
沈茴口中憋着笑声似乎马上就要憋不住。
沈茴无法再忍下去,她委屈地吸吸鼻子,终于张开嘴。然后,发泄般吻上裴徊光唇,将忍半天笑声变成低低哽咽与细喘。
裴徊光怔,捏着雀羽簪轻扫动作微顿。
她被绑在身后手摸摸,找到裴徊光手,扯他手里宝蓝雀羽簪,扔到旁去,怕他再去捡簪子,使劲儿攥着他手。
半晌,裴徊光用指腹擦去沈茴眼角泪花。
逐渐拉近两个人距离。
当裴徊光再次用雀羽轻扫沈茴腰窝,沈茴终究是忍不住笑出来。她又急忙咬着唇,不准自己笑出来。
裴徊光欣赏着她要笑不笑样子,满足地摸摸她头,说:“这就对,娘娘板着脸做什呢?还是笑起来好看。”
裴徊光逐渐掌握技巧,知道该如何用手中雀羽伺候沈茴后腰腰窝痒肉。
沈茴耳边隐隐约约水声,提醒她这是在船上。她强忍着不笑出来,免得被外面人听见。
“把簪子拿来。”他说。
沈茴后辈抵在墙壁上,气势汹汹地瞪着裴徊光:“你休想!”
“咱家保证不拿那东西挠娘娘脚心。”裴徊光在床边坐下。
沈茴怀疑地打量着他。
莫名地,他说不会,沈茴便是信。
沈茴离开裴徊光,向后退开点。她吸吸鼻子,望着裴徊光眼睛,认真说:“裴徊光,你就是混账东西!”
裴徊光用绕手披帛擦擦嘴角湿,并未因为沈茴这句话脸上露出半分不悦。
沈茴终于当面骂出来,心里升起阵舒爽。这种舒爽让沈茴忍不住再重声重复:“你就是个混账东西!听见吗?混账东西!”
“咱家不聋,自然听见。”裴徊光漆色眸底渐次染上几分兴趣盎然笑意,“娘娘骂人样子真是动人。”
沈茴咬咬唇,抬起脚来踢在裴徊光胸口。然而她力气那样小,裴徊光纹丝不动,反而是捉沈茴脚腕。他视线下移,落在掌中小脚上。
可是……
可是是太难忍!
呜呜呜……
沈茴忍得都快要哭出来,眼泪含眼圈。
裴徊光凑到沈茴脸前,瞧她湿眼角,低声慢语,带着诱音:“笑啊,笑出来给咱家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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