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石安静地卧在古董木盒里,有一种天生的神秘感。
郁澜是真的对文玩玉石一窍不通,他盯着通体雨润的珠子,问:“褚先生,你说这有没有一点用处啊?”
然而这个问题是谁也回答不了的,郁澜也没想着自己能有什么答复,只是依旧盯着那个东西,过了一会儿,轻轻拿了出来。
椭圆形的珠子触感冰凉,两端细细地打上了眼,为了方便佩戴。
郁澜握在掌心里,又把手掌摊开,异想天开地说道:“褚先生,您看看这样能当介质吗?”
拿到了晚上买的东西,郁澜就短暂地先把刚才的事放一边。
他先把那对袖扣打开,仔细端详了一番,很满意似的扬起嘴角,然后跟褚妄说:“褚先生,我当时就觉得这个跟你那套衣服很配,现在一看果然是这样。”
褚妄很短促地应了一声。
郁澜也是第一次买这么贵的东西,虽然现在回头来看,这个金额对以前的他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瘪了瘪嘴:“要是宋斯觉不加那么多钱,能少一倍呢。”
“算了,反正是善款。”他想到这里才轻松一些。
下头来,“您当我没说。”
他说完这句话没抬头,但他知道褚妄在看着自己。
越是这么想着他的耳垂就越红,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等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缓了下来,而一旁的褚妄好像也已经心满意足,不再用这些话逗他。
郁澜刚感激他放过自己地松一口气,卧室的门就被礼貌地敲响了。
事实的结果当然是不行的,褚妄按照他的各种想法都试了一遍,无一例外的没有任何反应。
“原来它跟朱砂不是一个东西啊…
不过褚妄好像对“宋斯觉”三个字十分敏感,立刻偏头过来看了他一眼。
然后又在郁澜坚定的“你比他好很多很多”的话里被安抚。
好像自己这样也有点可笑,褚妄面无表情地想。
但他依然为自己今天的冲动决定感到愉悦。
等郁澜把那对袖扣十分宝贝地放回柜子里,然后才慎之又慎地叫了一声“褚先生”,才拿起今晚上价值最高的重头戏。
管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郁先生,刚才司机在座位上带过来的,您看看是不是您今晚买的?”
郁澜精神了一下,走过去打开门,果然看见管家手上端着的盒子。
的确是他今晚买来的拍品。
可能是因为遇到了宋斯觉,又给了他一点震撼的原因,郁澜回来的时候是忙着先把褚妄带回房间聊这件事来着,没想到还落在了车上。
“是的是的,”他从管家手上接过来,感谢地点头,“我刚才想带着褚先生回来就忘了拿,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