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会有，”郁澜连连保证，“而且……”
他这次没想那
多
，看着褚妄说：“别人就算，您是知道
，
但凡真有情况……”
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啊。
最后半句没说完，郁澜虽然知道自己在褚妄面前没老底，但还是停下来，揉揉有点发烫耳朵。
褚妄垂眸看着郁澜
郁澜有点懵地摇摇头：“只是蹭点粉末……没事啊。”
“那就好。”褚妄这才说。
他知道自己刚才想有点不对劲，但这东西能作为两人接触媒介已经很神奇，万
真有什玄机，也不是没有可能。
尽管褚妄表达得有些模糊，但郁澜还是很快明白他意思：“褚先生，你是怕因为接触到灵魂而有影响？”
褚妄没说话，算是默认。
眼睛扫发现是钟嘉乐，语气冷冰冰，扔下两个字：“啰嗦。”
郁澜好奇地抬头看他眼，刚才不是还挺好？
怎钟嘉乐发串消息后看着就有点不对？
当然郁澜也不知道要怎问，毕竟这是褚妄第次能有实体触感，作为个善解人意冲喜妻子，是要给对方点缓冲空间。
他稍微把地上跟床上粉尘收拾下，朱砂颗粒虽然已经磨得比较细，但待久还是有点扎手，郁澜就顺便去卫生间仔仔细细洗个手。
“这有什好担心！”郁澜总觉得发现这个事情褚妄没有自己想象中开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但还是说道，“要是真被影响或者觉得不舒服，你肯定也看得出来。”
“而且这又不是志怪小说，妖鬼跟凡人接触下就会吸人阳气。”
郁澜急着举例没想那多，等他说完上半句才觉得哪里怪怪，试图补救：“当然！褚先生没有说您是妖鬼意思！！毕竟蒲松龄不就写过聂小倩和宁采臣……”
只是郁澜说得越多好像就描得越黑，只能四处打补丁：“不对！不是没说您已经变成鬼！是举例！举例不会有事！”
褚妄很有耐心地听完，好像点儿没生气，反而心情像是真变好，点点头：“你不会有事就行。”
结果他刚踏出卫生间门，抬头就看见褚妄挂在天花板上，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郁澜虽然早已习惯，但莫名还是吓跳，以为褚妄有什事：“……褚先生？”
没想到褚妄只是盯着他手，过两秒才堪堪开口：“洗干净？”
郁澜眨眨眼，还没回答，褚妄自己就先略有生硬地转个弯说：“你刚才，应该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他视线还落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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