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你这句话在,”唐亦低声说,“想终于知道,什叫作死而无憾。”
忘记,不跟任何人说。”
唐亦:“……”
客厅里安静很久很久。
久到林青鸦以为这夜会就这样过去,她想那也没关系,她愿意这样过去。
然后她感觉肩上那人轻动下。
“青鸦。”
他低着声,轻轻唤她。
“总是贪得无厌,想要很多很多,更多更多。”
林青鸦温柔地笑:“知道。”
唐亦:“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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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有你这句话在,”唐亦低声说,“想终于知道,什叫作死而无憾。”
忘记,不跟任何人说。”
唐亦:“……”
客厅里安静很久很久。
久到林青鸦以为这夜会就这样过去,她想那也没关系,她愿意这样过去。
然后她感觉肩上那人轻动下。
“青鸦。”
他低着声,轻轻唤她。
“总是贪得无厌,想要很多很多,更多更多。”
林青鸦温柔地笑:“知道。”
唐亦:“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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