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叹气：“应该不会有下次
。”
林青鸦：“嗯？”
唐亦玩笑：“虽然确实和想你有关系，但最主要
原因，还是第
次去你外公外婆家，太紧张，睡不着。”
林青鸦眨眨眼。
唐亦：“怎
不说话？”
“……”
林青鸦小神情像被噎下，然后雪白脸颊就又泛起浅红。
她没觉得自己能在这方面和唐亦较量，所以也不搭话，而是慢吞吞缩回去摸包里手机。
人参果牌猫薄荷突然脱离嗅觉范围，唐亦有点遗憾，可惜隔着只扶手箱也做不什。
见林青鸦动作，他轻眯起眼：“你要打给谁？”
“有，”小菩萨抬手，雪白指尖轻轻抵到唐亦下眼睑上，凉冰冰，表情还是怪严肃，“黑眼圈。”
唐亦哭笑不得。
林青鸦却靠在扶手箱上俯身过来，凑近点：“你昨晚没休息好吗？”
唐亦眼神迟疑。
林青鸦：“不许跟
说谎。”
，不喜欢？”
林青鸦摇头：“只是第次见，而且……”
“而且什？”
林青鸦犹豫下，还是诚实地答：“线条和设计都方方正正板眼，感觉不像你会喜欢风格。”
唐亦：“小菩萨原来对已经解到连常用座驾也能预测程度？”
林青鸦像回过神，杏眼弯：“原来你也会紧张？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不会有这种情绪呢。”
“是啊，原来也会……”
唐亦感慨到
林青鸦：“找代驾。”
唐亦：“昨晚没喝酒。”
“知道，”林青鸦认真地说，“但疲劳驾驶也不行。”
唐亦知道这种事上林青鸦定会坚持，也就不多费口舌，安静等着被她安排。
林青鸦那边联系完，“难怪你刚刚靠在车上都会犯困，下次定不能这样过来，你可以跟说，让坐车去接你。”
唐亦顿，笑着轻叹：“确实没怎休息好。”
“睡多久？”
“嗯……两个小时？”
林青鸦惊：“怎只睡这点。”
唐亦明知道林青鸦会恼，但就是忍不住。他俯身过来，低到她耳边，哑着笑逗她：“想小菩萨想得浑身都疼，馋人参果馋得彻夜难眠——你喜欢哪个答案，都行。”
林青鸦不理他打趣。
唐亦拍拍方向盘：“是名下车，忘记谁送。常开可能不适合被你外公外婆看到。”
“……”
唐亦说完话等会儿，都没听见林青鸦动静，他侧眸望，就见小菩萨微绷着脸，眼神有点严肃地盯着他——眼睛下点位置。
唐亦：“脸上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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