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
？”
“
拿自己
命，救她，你要吗？”唐亦低声平静地问。
徐远敬愣住。
而林青鸦在栗然里还是等到
这个她最怕答案，她终于放开咬得发白唇，几乎颤不成声：“唐亦，你答应过……”
唐亦垂眸轻笑，“抱歉啊小菩萨，要食言。”
徐远敬
愣，然后握着刀大笑起来：“多稀奇，唐家疯狗竟然能这听话？真开眼界！这都得多谢你啊林青鸦？”
徐远敬俯身下去，用刀面恶意地拍拍林青鸦脸颊：“瞧瞧们小观音，终于不是那个干净清傲得丝尘土都沾不得样子？你说你喜欢这个疯子，你是不是傻？他有什好、他不跟样就是个垃圾？哦不──”
徐远敬直起身狂笑：“他还不如！他是个克全家还克你疯子啊！要不是他，你会被抓来吗？啊？！”
“……”
林青鸦眸子轻颤，然后她阖上眼，眼泪从她睫睑间挣出又滚下。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只朝前轻摇摇头。
但绝不该是现在。
他还什都没做、还什都没准备好。
徐远敬又气又恨，又对这个疯子有种仿佛已经深植进骨子里怕。
他攥紧手里直握着匕首，挤出个笑：“本来打算明天就打电话给你，你这早来干吗，急着找死？”
“对，来找死。”唐亦朝他们面前走过去，“来，杀。”
他眼皮掀，那点温柔褪去，他冷冰冰又讥讽地望着徐远敬：“废物才举刀向更弱者。就把命放在这儿，你都不敢来拿吗？”
徐远敬从怔愣里回神，他狞笑起来：“对，不要，废物怎？就是个废物，不然会被你条疯狗逼到这个境地吗？激将法对没用！你别做梦！”
唐亦眼神阴沉黯下，但唇角却勾起来，他漠然地睨着徐远敬：“是不该高估你胆量。”
他手伸向后，从腰间摸出把带鞘刀。
徐远敬吓得栗，嘶声问：“你
唐亦跟着红眼眶：“别哭，也别怕，会救你。”
“救？你拿什救！”
烛光打在徐远敬脸上，衬得他五官更加扭曲而狰狞，他手里刀紧紧贴在林青鸦脖颈前，条浅浅血痕已经划现。
唐亦强迫自己从林青鸦脸上抬起视线，他望着徐远敬，眼神冷下来。
“自己。”
“你别动！”
徐远敬吓得手抖，迅速地把匕首横到林青鸦颈前。
他声音颤哑，目眦欲裂。
“你再过来、再过来就划开她脖子！这荒郊野外，大罗神仙也救不回她！”
唐亦迈出腿僵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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