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人坐到沙发上,交握着手说:“咱们店里因为他这
“当然不确定,又不能当面质问他知不知道,”唐红雨无力地呻吟,“不过现在看肯定是知道。就算次两次是巧合,那疯子能来第三次,肯定有原因啊……”
“那干脆,明天他要是再来,就让保安把他拦下?”
“不行!”
唐红雨听就L毛,迅速从沙发上坐起来,表情严肃地在身前做打叉姿势。
合伙人不解:“怎?”
“昨天晚上去查那批酒上货,可直到今天中午点多才睡下……”唐红雨哼哼着,“你有没有点人性,现在就把叫起来?”
“如果没要紧事,那不会叫你。”
“嗯?能有什事?”唐红雨在揉乱发丝间迷蒙抬眼,“这个月货不是都上完吗?”
“……”
四目相对。
“真是那位又来?”
“身份证上名亲眼看,不会有错,你快上二楼说声。”
“行,立刻去。”
酒吧二楼,长廊尽头。
“笃笃笃。”
唐红雨:“你不解这个疯子,他是真彻头彻尾地疯──你都不知道他这周干什丧心病狂事情,天,要不是唐家就剩这根独苗,那个老巫婆和他同归于尽心大概都有!”
“老巫婆?”合伙人思索后恍然,“你奶奶?”
“别,高攀不起。”
唐红雨脸上略微夸张表情顷刻就退潮似淡去。她从旁边矮桌上摸起发圈,穿上左脚拖鞋,又单脚蹦着去房间角落里踩另只被她踢飞。
穿上以后,她走去窗旁落地镜前绑头发。
房间里安静长达十秒。
唐红雨把捋直长发,表情惊恐:“他又来??”
“没错。”
“──”生生把要出口脏话憋回去,唐红雨带着起床气,崩溃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这个疯子是不是跟有仇?他为什要这折磨?他是这几天和他家小菩萨两地分居欲求不满所以才这神经病地天天跑来酒吧对施加精神折磨吗?”
等唐红雨崩溃地抱着脑袋中枪样蔫趴回去,合伙人才无奈地问:“你确定他已经知道这是你酒吧?”
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人借着身后光线穿过黑暗房间,拍拍沙发上盖着薄毯睡着女人:“红雨,别睡,你先起来。”
“嗯……”
沙发上女人揉着长发,发出不情愿哼声,好半晌才在又番催促下,混沌着眼神坐起身。
来叫她女人已经趁这会儿打开房间灯,回到沙发旁。
唐红雨揉着长发,睡意惺忪地问:“现在几点?”“7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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