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鸦摇头:“当然不是。”
“这不就行了?”向华颂说,“我之前就跟你乔阿姨提过,你这孩子哪里都优秀,就是性子太淡;教养极好,但人情世故和感情方面接近一窍不通──你换位想想,唐总那个脾性,这种时候但凡稍能空闲休息些,一定最想见着你了吧?”
林青鸦怔然:“这样么。”
“可不是?”向华颂说,“你也不能因为他疯──咳,活泼、活泼了些,就总等着他奔向你啊。”
“……”
不过在她走到门口时,向华颂又突然想起什么,迟疑地问:“青鸦,成汤集团唐总那边,最近怎么样了?”
“嗯?”
林青鸦回眸。
向华颂说:“我前两天和几个老友聚了聚的时候听他们聊起来的,都说是唐家又冒出来个新继承人还是什么的,只不过还在国外……”
听到向华颂提唐S,林青鸦眸子里的情绪微微绷紧。
道散出去。”
林青鸦不解抬头:“?”
向华颂苦笑道:“团里的好苗子没那么多,这个我还是有数的。你肯收徒,就算只是机会,也一定有人愿意来试试的。”
林青鸦迟疑:“我没关系,但如果不是剧团的……”
向华颂坦然地说:“如果真被你收徒,那师父在哪儿徒弟在哪儿,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林青鸦从小沉心昆曲,父亲去世后,母亲很快也精神失常。再后来背井离乡在
向华颂见状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我不是想向你打听什么事情的意思。之前咱们团里都对唐总有误会,而眼下看,在剧团建设方面他真的是用了心了,所以我担心他那边的情况,才想问问你。”
林青鸦黯下眼,轻摇头:“他最近很忙,他特助说有合作方因为这件事的流言出尔反尔取消合作,责任牵连很广,弄得项目组里焦头烂额……所以我最近没有打扰过他。”
向华颂:“这种时候怎么能算打扰?”
林青鸦怔望过去。
向华颂察觉自己语气急了些,老脸一红,松下语气:“我也是听团里小演员说,唐总忙成那样还专程去到A市陪团里一起录演出赛,要真按你的想法,那参加节目你也忙,他在的时候难道也是打扰你?”
“……”
对上一贯憨厚的向华颂笑脸里的老成戏谑,林青鸦也不禁垂眸,莞然而笑:“我明白,这件事交给您安排。”
向华颂:“没问题,你等我信儿吧。”
之后,林青鸦和向华颂又谈了一些关于剧团发展和规划的事情,包括林青鸦之前受唐亦启发的良性竞争方面的思考问题。
下午过半,向华颂接了通电话要出去,林青鸦也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