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思思是个典型“角儿吹”,吹起彩虹屁来没边没际。林青鸦习惯不论,就随白思思去。
她轻旋身,落进把杆内侧。足尖抵上练功房里落地镜,以腿根后把杆为支点,柔缓自然地后下
白思思自觉踩到雷区,不敢再继续追问,她刚想缩回去,就听见极近处声低低叹。
“害他。”
白思思茫然抬头:“啊?”
“他确实应该记恨。”林青鸦掀起眼帘淡淡地笑,她眼神温和柔软,只嵌着点遗憾,“有人给他挖个陷阱,是把他骗进去。”
白思思愣住。
“什。”
“就上周,唐亦说您和他认识还有仇,这是真还是假啊?”
林青鸦缓下动作,又恢复:“真。”
“哇,天哪,”白思思惊叹贴近,“角儿您也太帅吧?”
“帅?”
周过半,成汤集团始终没传来什消息。
“角儿,你说那个唐疯子不会是忘吧?”白思思趴在剧团练功房把杆上,晃晃荡荡地挂着。
“忘什?”
“签对赌协议啊。成汤集团多大企业,他又是副总里实权最盛,看多半贵人事忙,给忘?”
“不会。”
好几秒过去她才反应过来,绷着脸严肃摇头:“怎可能?角儿您才不是那样人呢。”
林青鸦偏过头,卷翘睫毛在眼睑拓下淡淡阴翳,她轻声问:“你觉得,是怎样人。”
白思思想都没想:“小观音啊,当年梅兰奖评语不是都说,‘清而不寒,妍而不媚,是为小观音’嘛。”
“那只是戏里。”
“您就别谦虚,戏外也完全样好吗?”白思思啧啧感慨,“就没见过比您还温和无争人。这也就是生在们和平友好大天朝没您发挥余地——要是搁以前,那您多半要做救苦救难兼济苍生小菩萨!”
“对啊,和唐家太子爷结仇,那可不是什人都能做到!”
“……”
林青鸦被白思思古怪小表情逗得转开,眉眼间也浮起点轻淡笑色。
白思思立刻得寸进尺:“那角儿,你们结到底是什仇啊?”
林青鸦眼睫垂,笑意又零落。
“咦,您怎那确定?”
“……”
半晌没得到回应,白思思干脆顺着光滑把杆蹭过去。林青鸦就坐在尾处,借着这样细滑根把杆做基本功里伸展类练习。
紧身练功服把她腰肢勾勒得纤细,盈盈不堪握,而恰到好处柔韧与力度更添清纯却勾人性感。
白思思撑着脑袋,边欣赏边说:“角儿,都憋好几天,实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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