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听说啊？”
“嗯？听说什
？”
“来来，往中间凑，听师兄给你们讲讲——这上周演艺圈里就传开
，说那虞瑶抱上成汤集团
金大腿，是要飞黄腾达咯。”
“真假？”
“真啊，有人亲眼所见，年初四那天晚上虞瑶和唐亦
起在酒店，共进晚餐、共
午餐是在剧团里吃。
梨园内很重辈分。林青鸦师从昆曲二代传人俞见恩，就算是最小关门弟子、年纪再轻，在梨园里辈分也高得离谱。
和剧团里演员们不方便同桌进餐，再加上吃素习惯，向华颂特意安排剧团小食堂给林青鸦单独开“小灶”。
午餐前后林青鸦都没见着白思思，问人才知道，是跟着跑去团里师兄弟们小餐厅。
林青鸦拂开帘子进去时，里面聊得正热闹。
“……合作方？”
林青鸦微怔，抬眸。
向华颂摇头叹气：“是啊，对方新负责人态度很强硬，这是不想给
们留任何商谈余地，带着下家来直接赶人意思啊。”
静默之后，林青鸦声音轻和地问：“他们今天下午过来？”
“对，电话里这样说。”
“辛苦。让你教这群孩子可真是大材小用啊，”向华颂苦笑，“你和他们差着太远，教起来也累吧？”
林青鸦轻摇头：“就当作巩固基础。”
“那他们是好福气。”
“向叔，”林青鸦微作停顿，“那边给答复。”
“……”
“那唐疯子又要来？不会吧！”
“要命。上回被他那恶犬吓得后遗症，到现在听见狗叫声还慌呢。”
“不说是虞瑶看上咱们剧团这块地吗，怎成唐亦要来？”
林青鸦拂帘手蓦地停。
她眸子起，望过去。
林青鸦点头：“谢谢向叔，解。”
“唉，这件事是向叔没用，本以为在北城扎根这些年，怎也能打点通那魏总拖延些时间，没想到这项目竟然会转去成汤总部——”
向华颂顿住，没说完话都汇成声苦笑叹气：“咱们团，恐怕真是没那个苦尽甘来时运吧。”
“……”
林青鸦微皱起眉，却没说什。
向华颂自然知道林青鸦说“那边”是什，他沉默许久，叹出口气：“算是吧。”
“嗯？”
向华颂说：“前两天直托词，说什这块地皮再开发涉及整片商业圈规划，要等复工后高层决议。”
林青鸦水袖晃，垂下眸。
向华颂没注意，愁眉不展：“今早他们突然给来电话，说这个项目已经转进成汤集团总部，新负责人下午会带合作方来们这儿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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