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拉开,顾念抬眼:“抱歉,没有叫——”
撞进双深褐色笑意温柔眸子里。
顾念卡住。
骆修:“早上好。”
顾念脸红:“你你你怎来?”
“笃…笃。”
隔着整个房间距离,阳台外传回来模糊叩门响声。
顾念支起眼,手机显示8:23,应该还不到节目组来收电子产品时间。
她撑起腰,完全是随口声轻懒“谁?”
这点动静门外不可能听得见。
顾念:“…………?”
“老公”两字正中红心。
顾念心底挣扎整夜气若游戏小人儿捂着胸口倒下去。
呜呜呜宝贝鹅子明明只是发出组队邀请。
她竟然误解他话还因为那把低低哑哑又温柔好听嗓音克制不住地连夜狂奔向母爱变质警戒线。
媛催问。
顾念只得擦干眼泪,支支吾吾打太极,“您怎知道他24啊?”
“上次视频通话,他给做自介绍时候起说。”
顾念警觉:“您问还是他说?”
疑似心虚停顿之后,顾媛咳嗽声:“有区别吗?”
“早餐服务,”骆修示意下手里纸盒,“介意起进去吗?”
“啊,哦,好。”
顾念本能顺着他话就立刻侧开身,等骆修从她面前过去,又再顺手不过地“顺便”牵走她。
顾念被牵着穿过房间,回到铺洒着阳光阳台上,然后跟着骆修坐到藤椅里。
但外面就好像真听见似,混着声海浪飘进来句好听英文。
“Roomservice(客房服务)。”
顾念茫茫然地回过头,隔着半合玻璃推拉门看向房门。
“每个房间自带管家?现在节目组都这贴心吗?”
顾念咕哝着起身,撩撩松散中长发,随手扎起个小揪,朝房门走过去。
她可真是个禽兽呜呜呜!
在无比沉痛自反省和自厌弃里,顾念蔫着声应:“反正之后个周手机交公给节目组应该是没法给您打电话,住海边方便起见们就漂流瓶联系吧。”
顾媛:“?”
在顾女士愤怒谴责之后,通话终于结束。
顾念像只被抽气纸片,飘飘摇摇地塌回躺椅里。
“当、然、有!”
顾念这下彻底清醒,从躺椅上直接坐起身,“他跟们有什关系啊,您怎能随便查人户口呢?”
“那不你说他是你儿子吗?就顺口问问。”
顾念想都没想:“就算是儿子也不是您儿子。”
顾女士拍下麻将:“是儿子那还能是你儿子吗?那不是你哥就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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