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念终于把她家宝贝鹅子手以显微镜精度确定无伤
她几乎弹直身,呆呆看着停在她身旁骆修,“骆修先生,你……”
理智回归,顾念突然想到什,她脸色变转向眼前——骆修手还停在桌角。
也就是说,她刚刚就压着她宝贝鹅子手,还给他磕在那硬桌角上!
顾念奓毛:“对对对对不起!不是故意,你手没事吗?!”
“没关……”
呜呜呜千万不要!要惩罚就惩罚她这个不称职妈妈吧T^T……
骆修在窗边看倦剧本,某秒,他有些乏味无趣地抬眸。
然后骆修就见到,在随意瞥过房间里,坐在圆桌后女孩不知道为什,像只小松鼠似两只小短爪抱着桌边,正把自己额头往桌上磕。
骆修:……?
这是,犯什癔症呢。
波浪线,顾念深思良久,肃穆抬眸。
不远处落地窗旁,骆修就坐在那只半圆环形靠背椅子里。依旧是衬衣长裤穿着,唯例外是那副垂着单边金丝细链薄片眼镜,架在他清挺鼻梁上,就像……
就像位从清雅黑白画里走出来民国贵公子。
顾念秒从警惕变成欣慰猫猫眼——
她宝贝鹅子这乖巧、听话、懂事又温柔可人好孩子,怎可能做出为谈恋爱荒废事业事情呢?
‘系’字未出口,骆修手腕已经被小姑娘把握住。重度洁癖驱使下他笑意淡,本能就想抽回手。
但最终没有——
骆修垂眸望着,小姑娘自己撞得额头发红,却好像半点不察,她只紧张地翻过来检查他手,动作小心至极,仿佛捧是什碰下就会碎掉珍宝。
骆修微皱起眉。
这些,也会是她演给他看。
骆修没意识到自己抬下唇角,他轻放下剧本,从椅子里起身,踩着柔软地毯走过去。
顾念完完全全沉浸在老母亲痛苦和自责里,没察觉有人近前,更忽略那声“顾小姐”。
直到某次额头磕,半空就被什柔软托下,然后带着那温凉触感——
“砰。”
指骨不轻不重地扣在桌上,声音吓顾念跳。
定不会!
可惜这欣慰没能持续多久,顾念很快就想起自己在这儿原因而高兴不起来:
果然,她宝贝鹅子这样温润如玉性格,怎可能演得入魔佛坛圣物这种又矛盾又反派角色?
她真是太糊涂呜呜呜。
这可是她宝贝鹅子好不容易拿到进组机会,重新写剧本导演组肯定不让,万适应不角色,鹅子难道要因为她大意失误而葬送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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