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故事间隙,苏荷稍作停顿,刚要再开口,前面长廊拐角里突然传来声清脆耳光响声。
苏荷和夏诗意愣住,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扭头看向对方。
这几秒间,个粗野明显带着酒疯语气辱骂声音含混地传过来——
“你他妈……就是个婊子,还、还他妈跟拿乔、跟……跟这儿立牌坊!?”
话声落,似乎又是记耳光声。
夏诗意撇嘴,“那是你对你哥有刻板印象。”
苏荷噎,玩笑着叹气,“你要是知道他从小到大做多少迫害混蛋事,你就知道对他不止有刻板印象、而是已经快有刻骨怨愤。”
夏诗意眼睛却亮。
“真?那你说给听听啊。”
苏荷:“。”
夏诗意猝然回神,连忙撇开视线。她脸上红,拿起酒杯往唇边送。
“你胡、胡说什呢,才没有看他。”
“胡说?看那个方向,除堆中年大叔,就只剩下哥和老公。不是看哥,难不成你在考虑给戴绿帽?”
苏荷莞尔地笑。
“而且,你这会儿如果没有心虚得眼神乱飘,那可能还能更佐证些自己话。”
“老子告诉你……被、被睡是你福气——你还她妈以为自己是、是个当红小花旦呢……呸!你就是个破鞋!肯看你眼都、都是抬举你!”
紧随其后,阵拳打脚踢和女人呜咽声音隐隐约约地传过来。
苏荷脸色冷下来。
“诗意,你先回包厢,待会儿
初陷相思中女人果然可怕。这副眼神看起来是恨不得把严奕从还穿纸尿裤年龄开始八卦揭底啊。
不过左右这场庆功宴还未正式开始,苏荷也觉得无聊,索性准备跟夏诗意唠唠。
女人们之间,从小到大都有种很轻松就能结下深厚友谊方法:手拉手去卫生间。趁着庆功宴人还未到齐,苏荷与夏诗意放下手里酒杯,前后从包厢里溜出来。
苏荷边跟夏诗意说着自己和严奕那些有趣童年旧事,边往长廊另头洗手间走去。
毕竟是私密性极高私人高级会所,这层又是定价最高VIP区域,铺着昂贵地毯长廊上鲜有人影。长廊两边水晶壁灯也亮着幽静光。
夏诗意见说不过,终于还是妥协。
“好啦,承认……确实对严奕挺有好感。”
苏荷轻“嗯”声,尾音微微拖长,她抱着手臂侧转身,正望向那个角落。
端详几秒,苏荷笑着落回眼。
“怎瞧怎觉得他还是那个衣冠禽兽,所以你到底看上他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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