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再有什大事……
苏荷还未想完,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推开。
连门都没敲就进来,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办公室主人,严奕。
只不过贯不怎正经严奕这会儿脸色有点青,他目光复杂地看办公室内两人眼。
“老太太那边没瞒住,大发雷霆,你俩摊上大事——赶紧回家领死吧。”
苏荷问完又觉得不合适,正迟疑间,便对上商骁垂落目光。
那双漆黑眼里隐有点笑意,却又错觉似,清淡得像随时会散去。
“你想怎样和他解释?”
苏荷噎。
理所当然是实话实说……只不过若真这样说,那她怀疑逐出家门都不够,她那位老爸大概率想追来捶死她这“败坏门风”亲闺女。
她疼怕。
也就终于学乖。
严奕办公室外助理进来送茶,通报声严奕五分钟后会过来,便转身出去。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苏荷坐在沙发上,经方才起落,心里已经平静许多,倒更像是压潭死水。
骁那话说完后,苏荷懵很久。
直到她逼着自己回忆起来,个多月前在苏家玻璃长廊里,那人是以怎样温柔却轻淡无谓口吻,跟她说“没关系,不在意”。
而那时候,也是在他说完同样让她误会话后没多久。
回忆两遍,苏荷在办公室内暖洋洋阳光里心里打个激灵,便也清醒过来。
她在心里叹气。
苏荷:“…………”
她这嘴是反
苏荷正脑补着自己第二十七种凄惨死法,脸越来越绿,然后她就听见商骁低低哂。
“不用怕。没说是你。”
“那你……”
苏荷怔,随即然。
商家苏家从最初便是联姻,两家家长都心里有数。商骁若是独力担,于面子或者情分,苏毅民必然动火,但也仅止于此。
对着茶杯边沿花纹研究几秒,苏荷抬头,轻声问道:“听说你和父亲在录音棚里起冲突……没出什事吧?”
“没有。他只是质问几句。”
“是因为,”苏荷犹豫下,还是直言:“因为咬痕事情吗?”
“嗯。”
“那你怎跟他解释?”
——
从小到大她拥有太多,所以她对旁人旁事聪明很,从来都不会太在意。但唯独在商骁身上,她像是被下咒,总能轻易地跌倒无数次。
摔得头破血流还不够,要叫她跌得粉身碎骨。等再拼凑起来,稍触碰,那些裂隙里就会传来密密麻麻疼。
这样才足够。
苏家里那句话,就是推她掉进悬崖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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