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为你就是你自己,你有没有替苏家考虑过?!你小时候纵容你,许你不参加那些你不喜欢应酬和活动,而今你就这样选择你人生?!”
“……”
苏荷捏紧手,指甲用力地往掌心里扣。
她松开自己被咬得泛白唇瓣,眼角微红地抬起头,声线轻栗。
苏荷被戳痛处,她仰起头,“……是您禁足在先。那是人生、选择,只是去做想做事情。就算您是父亲,您也不该代替安排人生。”
“你人生?那你告诉,你现在人生是什,啊?去参加那些乌七八糟酒局?去应付圈里那些潜规则?还是跟那些乱七八糟人天天上那些乱七八糟热搜、被无数人指名道姓地骂!?”
苏荷噎。
过片刻,她才咬咬牙,不甘心地低头:“三年里没靠家里半分,就是因为拒绝那些所以到如今才好不容易能拿到正经拍戏机会,其他只是意外。嘴长在别人身上,没法控制他们。而且就算说几句又如何,您是邢天老总,连圈子里这种流言蜚语都不习惯——”
“砰!”
忘干净是不是?长辈问话,你点反应都没有吗?”
苏毅民话里带火,手里功夫杯也重重地搁。
苏荷低着头,嘀咕句。
“是是,您说过。您话敢忘?可这次是奶奶叫回来,又不是自己要来。再说,早知道您今天也来,那定退避三舍,恭恭敬敬地等您下山再回、免得污您眼啊。”
这轻飘飘套话下来,苏毅民更来火。他站起身,恼怒地指向女儿。
“爸,人生怎?只是为自己选择负责,没做错什,为什就不能?”
“怎?你还问怎??为选这样人生你抛下
声炸响,把苏荷唬在原地,余下话音也咽回去。
她惊恐抬头,只见到地上那个被苏毅民摔得粉碎功夫杯残骸。
“爸,你……”
苏毅民脸上是从未有过震怒,眼神里像是藏什更悲痛情绪。
“苏荷。”他字句,又痛又恨地咬牙切齿,“你到底知不知道,什叫人言可畏,啊?!”
“苏荷!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才舒服?!”
“……”
苏荷轻咬下唇瓣,眼神犹疑,没再开口。
只是她沉默在苏毅民看来就是无声抗议,丝毫没减轻他恼怒。
“当初说过,不许你进这个圈子,你听没听过话,嗯?!离家出走、还瞒着偷偷到邢天参加选拔,看你就是翅膀硬,觉得管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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