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栾巧倾听得茫然。
过
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你是说，
根本不需要确定她
身份，就把她当做是那个人就好？”
楚向彬没有回答，反问：“她隐藏身份和你是什
关系？”
“……！”
栾巧倾开口：“你应该算是公司里比较聪明那部分人吧？”
楚向彬眼都不抬，“请你把比较级换成最高级，再把疑问语气改成陈述语气。”
栾巧倾克制住朝他翻
个白眼冲动，“那你帮分析下，如果你觉得某个人在隐藏某件事情，要怎做，才能试探出来？”
楚向彬沉默两秒，暂时放下手里牛排刀，“聪明不意味着全知，更不意味着们都会掐指算——你现在给信息量，好比在哥伦布时代给张纸和支笔让给你画世界地图。”
栾巧倾：“……”
楚向彬也不追问，他抬手示意下不远处站着侍者，让对方给自己撤掉面前沙拉盘。
主菜牛排被端上来。
而等侍者再次离开时，坐在他对面栾巧倾表情已经是近乎憋闷。
“你这个人……”栾巧倾咬牙切齿地看楚向彬，“还真是点好奇心都没有啊。”
楚向彬嘴角勾下，很快就压平，他像是什都没察觉地抬头，“什好奇心？”
提到这个，栾巧倾立刻警觉地看向楚向彬，“你干吗问这个？”
楚向彬无奈地撩起眼帘看她眼，“你现在才想起警惕是不是晚点，如果真想做什，你这个智商够被卖八百遍——而且保证你还会全然蒙在鼓里，毫无知觉。”
栾巧倾：“…………”
她终于想起自己为什跟这个人不对付——她讨厌切在智商上对普通人有碾压优势。
就比如这种时候，明明她要被他这个话气个半死，却还是得在心底承认他说是对。
栾巧倾咬咬牙，“那，如果觉得某个人在隐藏自己某个身份呢？”
楚向彬停顿下，“她隐藏身份是你知道吗？”“大概……知道。”
“那你为什还要试探出来？”
“——哎？”
“既然你已经知道她隐藏那个身份，为什还定要试探出来。有些问题不是定要等到100%确定才能解决，这世界上就不存在着100%确定不变事情。”
“……刚刚那样说，你就不好奇？”
“又不是事情，为什要好奇？”
“……”
栾巧倾面无表情地盯着楚向彬，这次盯许久，直到楚向彬难能都有些不自在。
他放下酒杯，“你想说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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