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头，笑意恣肆又疯。
“亲爱的洋娃娃，我能邀请你跟我这个疯子走吗？”
女孩儿看着他，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表情空白。
几秒后，她慢慢点下头。
“嗯。”
、开。”
“……！”
最后一遍时宋成均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他甚至还退了一步。
书房里死寂几秒。
女孩儿微凉的娇小的手搁到男孩儿的掌心。
然后被蓦地攥紧。
“遵、命。”
男孩儿的脸上咧开一个小丑一样的夸张笑容。
“——我的洋娃娃。”
大人都有些没回过神。
靠在书桌前的少年却突然笑了起来。
他直身而起，神情和脚步愉悦得像个随时能起舞的小疯子。
少年几步走到女孩儿身旁，停住。然后他俯身做了一个夸张得像小丑一样的绅士礼——
少年几乎九十度地弯着腰，缠着绷带的左手平伸到女孩儿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