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寂川和这些小男孩不同。
他从来不干这些事。
开始她还以为是这孩子天生就静，是那种爱看书爱学习
优等生性格。
可后来她无意中看到这孩子拄着拐杖去上厕所，空荡荡裤腿底下空无物，她才
沈寂川还不太习惯老人家对他热情。
但他迟疑
下，到底把嘴边那句话咽回去。
——姥姥，诺贝尔是没有数学奖。
——
其实说起来，罗碧英女士并没有带小男孩经验。
坐在沙发上接受教育老小：“……”
等两人无情没收呦呦糖和草莓牛奶之后，罗碧英才小声问呦呦：
“呦呦，
怎
觉得你不聪明，是因为你哥哥姐姐把你聪明都分走呢？”
呦呦：“？”
其实也不能说呦呦傻，普通三岁小朋友和她也差不多少，呦呦至少也不大喊大叫精力过剩，这已经算是懂事听话。
什呢？”
顾启洲和郁澜不在家，她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看得专心呦呦被姐姐声音吓跳，她猛地回头，看见哥哥姐姐都眼神不善地盯着她看，呦呦举着颗糖正要往嘴里放手顿时僵住。
三秒后，她把糖放回罐子。
——然后猛地抓大把开始往嘴里塞。
她直以来都是喜欢女儿多点，可以给女儿买好看小裙子，扎可爱小辫子。
尤其是在外工作整天回到家，有个小姑娘围着你甜甜地撒娇喊妈妈，绝对是可以抚平整天工作疲劳。
而男孩子就不样。
罗碧英没养过小男孩也知道，普通小男孩应该很少有爱看那些枯燥科研书籍。
这个年龄段小男孩是最爱满地打滚，披着床单以为自己是超人蝙蝠侠，还随时随地能凭空打套拳。
但因为家里有顾妙妙和沈寂川这两个孩子在，对比就显得格外鲜明。
比如听完顾妙妙拉小提琴——
罗碧英：“好！拉得真好！这水平可以去那什国家大剧院表演！”
又比如看完沈寂川做小学奥数题——
罗碧英：“虽然姥姥看不懂！但看起来就很厉害！以后们寂川定是个数学家，拿诺贝尔数学奖那种！”
顾妙妙：“！！！你给吐出来！！！！”
旁沈寂川叹息声。
父母不在家，姥姥没底线，六岁顾妙妙和七岁沈寂川只好默默扛起这个家。
顾妙妙：“姥姥，糖罐子不能给呦呦，你让她想吃多少吃多少，她有多少能吃多少，把自己撑死都不知道。”
沈寂川：“呦呦，你知不知道糖吃多牙齿会烂，草莓牛奶喝多会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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