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爸爸不希望你成为这样
妈妈，你现在是爸爸妈妈女儿，哥哥姐姐妹妹，以后或许会成为别人妻子，孩子母亲，但
希望在这些之前——”
“你要记得，你是顾呦呦，你是你自己。”
在拥有这些头衔之前，你要永远清醒记得，你首先要是你自己。
呦呦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好像听懂
，又好像没有全都听懂。
但是过
会儿，她还是可委屈可委屈地扁扁嘴，嘤嘤嘤地在爸爸怀里哭起来：
呦呦眨眨眼：“那给妈妈买东西，她就会开心。”
“……”
那倒也是。
郁澜刷卡时候确实很开心。
“但是啊……”顾启洲轻叹声，“开心也有很多种，呦呦吃糖开心，和爸爸妈妈在起开心，和哥哥姐姐还有绵绵在起开心，都不样，对不对？”
“妈妈你不要走，呦呦以后都乖乖听话，你、你骂吧！”
仿佛英勇赴死小姑娘紧紧攥着郁澜衣角，慌张又恳切，那双透亮眼眸可怜巴巴，里面泛着点点泪光，看得人心里发酸。
郁澜原本雀跃心情被她这眼看得难受起来，她抿抿唇，迟疑许久，似乎想要松口。
“呦呦。”
抢在郁澜之前，顾启洲抱起呦呦，将她从房间里带出来。
得知前因后果，再看看抱着自己大腿哭唧唧求骂小可怜，郁澜又好气又好笑。
“……谁稀罕骂你。”
她圆润漂亮手指头戳戳呦呦额头。
“以后妈妈拍戏去，你自己个人在家，要好好听老师和张姨话，知道吗？”
呦呦听这话更急眼。
“……呦呦不是呦呦，呦呦是小朋友，小朋友是要爸爸妈妈
呦呦似懂非懂。
“所以，妈妈花钱买东西开心，和妈妈去工作开心也是不样。”
呦呦说不过爸爸，小嘴动动，赌气似地说：
“……以后变成妈妈，哪里都不去，定会陪着小朋友！”
听这话，顾启洲神色严肃些：
父女俩到僻静处，顾启洲才抱着她坐下，轻声问：
“舍不得妈妈？”
哭得伤心呦呦点点头。
“爸爸不在家，妈妈也要走，只有绵绵和姨姨陪，呦呦会难过。”
顾启洲柔声道：“知道呦呦个人在家很寂寞，可是妈妈也会很寂寞。”
以前爸爸出门工作时候，也是这
说。
然后他就会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都不回家。
妈妈说爸爸只会出去几个月，可对小朋友来说，几个月时间太长太长。
“你稀罕！”
“你最稀罕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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