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个问题。
约定
给顾妙妙买个电话手表之后，顾启洲装作看不懂顾妙妙想要手机
渴望表情，推着姐妹俩赶紧上床睡觉。
难得和女儿谈心谈妥，顾启洲心情很好。
于是
边回屋，边随口和旁
“爸爸记住。”
“定记得哦，不然、不然呦呦在家喊得超大声，你也听不见。”
“是爸爸错，爸爸以后不会。”
和呦呦拉钩，顾启洲又看向顾妙妙。
“妙妙你呢？”
“呦呦，妙妙。”
顾启洲唤来两个女儿。
大小，个平静，个懵懂。
他抱着两人边个地坐在他大腿上，温声道：
“爸爸脑袋很大很大，装得下月亮和星星，也装得下呦呦和妙妙。”
脑袋，好小好小
只装得下家里人和甜甜糖。”
小姑娘奶声奶气，说得天真烂漫，甚至说完还有点呆滞，大约是想起好几天没喝到草莓牛奶，小脸满是渴望。
顾启洲开始觉得她可爱得好笑。
可细细想，他笑容渐渐褪去，眼神里多被呦呦诗震撼到茫然。
他很喜欢，和月亮有关诗。
——月缺不改光，剑折不改刚。
呦呦捧着小脸，听得好茫然。
而顾启洲想得很快，诗虽然短，也写得确实很有文化。
不过听在呦呦耳朵里，都是些潮汐啊，山海啊之类词汇，呦呦听不太懂，只知道他在说月亮好看。
“……什
？”
“你要和爸爸打电话吗？”
顾妙妙沉默会儿，诚恳地提醒他：
“没有手机，也记不住你电话。”
“……”
“可是装得东西太多，偶尔会听不到你们声音。”
“如果爸爸听不见话，呦呦和妙妙就声音大点，再大点，爸爸定会听见。”
呦呦懵懵懂懂，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
她想想，昂着头问：
“那、那爸爸你忙时候，要记得回呦呦电话哦。”
所以，这就是她心声吗？
丁尧在旁默默听着，思绪有些复杂。
原来是这样。
个物质富裕，但精神从未得到满足小女孩，长大后变得偏执任性，定要得到自己想要东西，似乎也就不是那难以理解。
虽然他很难想象眼前这个顾呦呦会变成他认识那个人，但看着今天这幕，他觉得自己忽然又理解那个女孩些。
好看就好看嘛，为什要绕这大弯子？
大人真好难懂哦。
于是轮到呦呦时候，她都没有多加思考，便开口道：
“大人脑袋，好大好大
装得下星星和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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