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寂静。
然后一片栀子花瓣,从夜空缓缓坠落,落上他掌心。
“我愿意。江肆。”
*
那晚江肆做了一个梦。
男人『裸』奔求婚!让我们看看栀子花文身嘛江大校草!”
夹在衬衫衣领的微型麦克被那人指腹拈,江肆长眸半敛,扩音器里收进一声低哑『骚』气的笑:“滚,那给我老婆看的。”
“嗷——”
很久以后,宋晚栀再忆那一幕,还懵的。
巨大的不道惊吓还惊喜,让的头脑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一片空白。不道『射』灯的白,还那漫天花瓣的白。
梦里还安乔中学的那片『操』场,高墙,看台。
夕阳下女孩坐在看台上,风吹的长裙,光吻过的脚踝。
一次,他终于向走。
一次,他终于拥入怀。
记得最清楚的一幕,『射』灯追着那人修长的腿,他踩着落满高墙草地看台的花瓣,走到面前的看台下。
然后黑『色』长裤缓慢折,那个永远眉眼恣肆桀骜的青年在面前单膝跪地。
藏在西装外套里的戒指盒打开,安静铺在他掌心。
荆棘缠着栀子,托熠熠的钻光。
“宋晚栀,”江肆嗓音低哑,郑重,还有一丝从未有过的颤栗,“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