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江肆。”
“?”
沈鹏宇转回头看向自己那桌。
两桌隔得不远,他看得也清楚,那桀骜恣肆妄为的江大少爷这会儿正被邻座的女孩扣压着右手抵在椅面旁,很长很长的裙子下似乎屈起了腿,只见得着雪白的像栀子花瓣一样的裙面遮住了江肆黑『色』的长裤。
而把人推在
江肆弯腰,从旁下观察女孩的脸:“栀子?”
“唔。”女孩没睁开眼,就轻应。
“你喝醉了吗?”
“没有,”咬字清晰,如没有下一句那江肆都要真信了,“没醉,不要摘栀子花瓣。”
“……”
宋晚栀想起了传说中的喝酒壮胆,顿时连犹疑的眼神也坚决了:“你能让,尝一下。”
“你确定?”
“嗯,嗯。”
“喝醉了会变成醉栀子,”江肆慢条斯理地说着,嗓音被酒熏染得微微沙哑,也更撩人了,“醉栀子会被摘下来偷回家里,花瓣会被一片一片剥下来,吃掉的。”
宋晚栀被他威胁得脸颊通红:“会注,不喝醉。”
者明问他是否知道了的那秘密,但总是到口边就没了勇气。
最接近的一次,几乎要完全出口了——
“江肆,喜欢你的……”
喜欢你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了。
可惜江肆见刚起的就转了回来。
江肆得好气好笑。
他伸过去手,先让额头抵着,免得按这方向再撞到桌沿上或是窝去桌子底下。但这边刚触及,女孩就忽地一激灵,直身同时抱住了他的胳膊。
江肆怔住了。
沈鹏宇被身旁人提醒的时候,正在餐厅临窗的一桌和人玩祝酒令,被旁边哥们连推了两下:“沈胖,快,你该回去救驾了。”
“啥,救什驾?”
“好吧。”
事实证明。
永远不要相信一从来没喝过酒的小姑娘说自己不会喝醉的。
江肆是在某次习惯『性』地回头“监督”时,现宋晚栀的状态有点不太对的。
雪白的脸颊酡红,眼睫『毛』安安静静耷着,双手乖巧地并列把着桌边,还一点点幅度不大地朝桌子躬身下去,随时要睡过去了的模样。
那双眸子低低一落,漆黑深处仿佛熠着细碎星『色』,轻易就把敛入其中。
到此时宋晚栀才后知后觉,江肆喝酒并非全迹象,这双平常就足够蛊人的桃花眼染了淡淡醉后,潋滟得接近犯规了。
江肆等开口,等了几秒见女孩仍是怔怔望着他,他就哑然笑了:“喜欢的什?”
宋晚栀蓦地醒神,慌张转开和他对视的眼:“喜、喜欢你的,你的,”宋晚栀目光在旁边转了好几圈,冷不丁撞上江肆指间勾着的高脚杯,下识开口,“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