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蝉鸣总是聒噪,仿佛能遮盖过太阳底切。
穿室风吹过拂动裙,吹得日光摇曳。
风最后掠上阳台。
那排葱翠枝叶间,雪白栀子含苞欲绽。
话声未落,江肆吻来。
被扣压裙尾也被拂起,红色荆棘文身再次在光攀上雪白。
江肆迫着她折起腿,同时抬眼。
“当初怎说?”
宋晚栀处于种被完全掌控惊慌里,但江肆话或者文身上微灼似温度还是勾回那段沉没回忆。
[你是敢文身,不管刺在哪儿,定每天亲过它遍,寸都不落。]
宋晚栀吓得眼睫颤:“你,你敢。”
她抬腿就想抵开。
江肆单手接住,气得哑笑:“行,栀子就好好看着,到底敢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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