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辞截住她话,“你等等,叫车快到。”
“?”唐啁疑惑看着她。
“叫车,你坐车回去,路线看得到。”施辞笑着摆摆手机。
施辞看着唐啁坐进后座,
“会听,说得不好。”施辞轻笑。
“们走吧。”施辞并不打算听完。唐啁和她刚迈腿走开几步,那流浪歌手心急地“嘿”声,两人循声看过去,只见他站起来,举出个塑料牌,是个二维码,露出牙齿笑。
施辞和唐啁面面对视眼,施辞淡笑下,走过去给他扫。流浪歌手见到金额,哇塞声,之前那沧桑气息已经浑然不见。
走出段路后,唐啁想想刚才幕,实在忍不住扑哧声笑出来,转念又觉得生活不易,艺术不能当饭吃,收起来笑声,想到自身情况,眉间微微皱起来。
她侧脸去看施辞,施辞在灯火之中对她隐隐笑下,唐啁松出口气,也笑起来。
跟着停下。
那流浪歌手有半长头发,穿着灰色衣服,弹着吉他,声音比原唱歌者更沙哑,粤语口音很标准,更有点经历岁月过后沧桑。
“能同途偶遇在这星球上,燃亮飘渺人生,多够运……”
唐啁很少听粤语歌,自然也不知道这首歌,她也不怎听得懂粤语,只是觉得这曲子温柔委婉,很好听。
萳城夏夜很美,两旁树木都缠绕着彩灯,墨紫色天幕下是彩色斑斓星海。
她估摸着时间已经不早,她也说她要回去,可好像有点不舍得。
不行,已经霸占施辞太多时间。
“要回去?”施辞垂眸问她,收回想要再去摸她头手。
作为个纯弯,有时要特别注意自己举动,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罢,可因为是唐啁,她更加要注意分寸。
“嗯。”唐啁突然心里空空,她不太适应这种感觉,便转开目光,隔好几秒准备说话,“去等公车……”
施辞在这种光效和氛围里,她整个人非但不会被淹没,反而更加突出。她长发,她穿着,她身材,她神采,她静静听歌模样,都在发出有热度光。
唐啁觉得她倾听让流浪歌手都更卖劲地唱起来。
“这首歌叫《春夏秋冬》,”施辞突然说,她嗓音比这夜色还要温柔多情,“小时候在羊城生活过段时间,那时听很多粤语歌。这首很喜欢。”
喜欢到听很多很多年,初恋就是以张国荣这位歌手为话题跟她熟起来。
“嗯。”唐啁从施辞语气中判断出这歌背后肯定有故事。她顿顿,回问道:“那你会说粤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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