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施辞,“姐,对吧?”
施辞笑笑,“是
唐啁抬眸又盯他眼。
施海搔搔头,讪讪地。
无意中,bao露他打听很多她消息,可是也只有这些,其他他真不知道。
车厢里安静下来。
施辞不让这沉默蔓延,开口道:“瓶里还有呢。”
“很远吗?”
“大巴坐三个半小时。”
“哦,对,听说现在有地方还可以土葬,你们那边也是吗?”施海觉得这个话题有继续聊下去空间,兴致勃勃地问。
唐啁盯着纸杯里焦糖色液体,所剩不多,也没有先前温度。她慢慢喝下去,才说:“没……都是火葬。”
“然后放到墓园里?”
哗地声,“别人身攻击啊!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他用眼尾去瞄唐啁,唐啁早已经把脸转开。
她坐得端端正正,把湿羊毛开衫放在自己双肩包上,双腿并拢,鞋子也拢在起,尽自己全力不去扩大脚下垫子脏范围。
比刚上车时候好多,至少上半身肢体语言是松弛,因为在喝姜糖水,她小口小口地喝着。有种不设防天真。
这个时候倒是挺乖。
施辞眼眸不着痕迹地弯弯。
施海还算反应快,不再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再给你倒点。”
唐啁睫毛扬起,默默地望眼后视镜里施辞。
雨势小点。
唐啁开口道:“施老师,您把放在附近公交站,或者地铁口就行。”
施海说:“现在雨这大,就别客气,们也回学校,顺路。”
“不是……”唐啁黑色瞳仁似有水气,“先火葬完再土葬,葬村里山里。”
她爸爸是孤儿,妈妈是嫁出去女儿,当年他们骨灰差点没地方葬,家族里大家长,还有老人们开始说什都不同意,是舅舅带着她去求他们,次又次,腿都差点走断,饭都没顾着吃,看尽脸色。最后才能把丧事按照村里风俗做完。
如果可以,她想把他们带在她身边,就好像父母直在身边,从未离她而去。
“哦。”施海忽然想到另外问题,“咦,怎记得你是XX中,你家不是住县城里吗?”
听到XX中这几个字,前面开车施辞眸光闪闪。
在后座唐啁似有所感地抬头,于是她们眼睛在那小块镜子相遇。
施辞睫毛眨眨,笑意涌上来。
唐啁眼神顿,转开。
施海在找话题,“清明这三天假你是回家吗?你家在哪里?”
“XX县下面个村,比较偏僻。你可能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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