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喃被老太太看得更无地自容,通红着脸偷偷磨牙。
你才墨黑墨黑呢!
晚上起吃过晚餐后,老太太陪着靳和盛喃两人坐会儿,就上楼做睡前洗漱去。
这会儿刚过7点,年轻人睡眠时间自然不会来得这快。盛喃被靳领着参观过自己今晚卧房,又逛逛别墅里其他房间,
“他就是太‘勇敢’,以前还总担心他那个脾性,以后个人要怎……”老太太话头收,慈和地笑着拍拍盛喃手,“将来有你在他身边呐,就放心多。”
盛喃脸颊热,连忙去旁边端杯子:“奶奶您喝水!”
“哈哈,好,不逗你,不逗你。”
“……”
聊到中途,盛喃次偶然回眸,就看见那人换身灰色家居服从二楼下来。家居服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他冷白肤色和漂亮而不夸张小臂线条。他拎在身旁是只金属圆桶,桶边还挂着两条毛巾。
,”靳支起长腿直身,把方才放在玄关口礼盒也都拎起来,送进客厅里,“盛喃给您买补品,给您放到柜子里。”
“来趟怎还要带见面礼,”老太太无奈地望盛喃,“把奶奶当外人?”
盛喃换好拖鞋,笑着扶老太太回客厅:“哪有?把您当自己家长辈嘛,回家买也是这些。”
“……”
这会儿临近傍晚。
老太太也注意到,疑惑:“你这是要做什去?”
“突然想荡秋千,”靳黑漆漆眸子半洇着笑,从赧然小姑娘身上掠而过,“去做打扫。”
老太太听得惊奇:“你坐秋千?你五六岁时候可都没有过这个兴趣。”
靳哑然笑,淡定路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喔,这倒是忘。”老太太笑得眼角褶子都多层,揶揄地望向盛喃。
别墅里雇位家政阿姨,主要负责日常打扫和做饭,不用他们自己准备。于是老太太拉着盛喃在客厅沙发上唠家常,聊聊这两三年里事情。
盛喃主要负责听。尤其是听到老太太讲当年把靳凯岚叫来家里,对炉煮茶,久谈不妥后,当着他面把给她办好护照签证塞进茶炉子火苗里壮举,盛喃都快忍不住鼓掌。
“脉相承啊奶奶,”盛喃感慨,“难怪靳那厉害,定就是因为继承您魄力。”
靳奶奶止不住笑:“就那无法无天混小子,你是夸奶奶呢,还是骂奶奶呢?”
“哎呀哪敢?”盛喃讨饶地笑,“是真觉得像奶奶您,还有靳那样人,特别勇敢,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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