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嗯,她比你知道这件事更早,当时比你反应更大、差点直接指认丁小君也是她,但她都没什反应。”
盛喃微怔,随即表情纠结地复杂起来。
“所以说,你就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也想得太多。”靳抬手,手指在她额头上轻点下,“没有人是完美,所以没有人是不会犯错。有种人比较傻,她原谅别人还是很轻松,原谅自己却很难——反复思索、精神回刍,这对自
“这个世上没有人是完美,所以当然也不存在完美朋友,”靳说,“是你对自己要求太高。”
盛喃茫然回头:“高吗?”
“你那时候没有去问丁小君,固然是对她有所怀疑,不想确认。但本质上,你担心真相大白以后会被再次推到风口浪尖下是她,而不是担心自己。”靳淡声说着,手里本子轻翻过页,仍是落着眸,“所以你把她当做朋友、并且努力想保护她。”
盛喃皱起眉,低声咕哝:“话是这样说,但前提就是不够信任她。至少对她信任部分,被不信任盖过。”
靳略微挑眉,回眸:“觉得不是。是你对她信任部分,被你对可能发生伤害担心盖过。”
里有点庆幸又愧疚。
庆幸自然是当时没有武断指责。
而愧疚则是因为那时候她对丁小君怀疑。
靳和丁小君只是同学关系,那个人在多数人和事上也从来是看起来懒散、实际却理性得可怕,他会提起丁小君嫌疑跟丁小君本人没有任何关系——盛喃相信即便把丁小君换成其他任何人,靳也都会那样说。
可她明明以为自己是把丁小君当朋友,朋友之间应该互相信任,就算有疑点也该问清楚;但她后来没有去问,多少还是担心事实真是那样吧。
盛喃绷两秒,叹服:“难怪你议论文总是得高分甚至满分,你这个人诡辩是真有套。”
“?”
靳失笑。
他放平本子,微微直身,靠到自习室椅子靠背上:“那你有注意,郭禹彤今晚说起时是什反应?”
“班长?”盛喃茫然,“没注意到,应该没什反应吧。”
盛喃心绪杂乱地咽口饭,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即便是期末考试最后天,晚饭后依然还要上自习。甚至直到两天后家长会前,全校老师批卷期间,他们也都是全天自习安排。
晚餐后,靳和盛喃例行在音乐楼自习室里碰面。盛喃心绪难平,把这件事说给靳听。
那人听完没什反应,只笑下。
盛喃沮丧:“你是不是也觉得是个很不合格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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