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喃就下意识接:“我说我没做亏心事啊,最多就是对那个江肆的长相好奇了一点,怎么……”
她察觉什么,停下。
可惜已经晚了。
“行,”靳一气得笑起来,声音被情绪曳得发哑,“我辅导你功课,结果你想考去S大看野男人?”
“……”盛喃,“?”——
了:“我就是没做亏心事,只是问、问两句八卦,怎么了嘛?”
女孩的颈纤细脆弱,肤色娇嫩,在阳光下白得像雪玉似的,又因为在他眼前努力仰脸的动作,紧绷起一段漂亮诱人的弧线。
靳一的视线像被那抹白扯住了,视野里别的一切都虚化,模糊。
他情不自禁地被它引诱,俯得更低。
直到模糊里女孩惊得轻声:“靳一?”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拽比的单独科普:
首先家里要有男人,外面的男人才能叫野男人。
[你懂我意思吧.jpg]
“——”
靳一身影骤止。
几秒后他狼狈垂眸,指节松开女孩的手腕,直回身去。于是一切被压回海面以下,只剩那双黑眸里还搅弄着不甘又不舍的一点晦色。
盛喃从突然被靠近的慌乱里回神,微红着脸,思绪还有点空白。
靳一已经找回话声:“…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