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了现场,双方已经听不见她说的话,混乱之间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下,她直接从几层毛坯楼梯摔了下来。
磕到了头,脸也有几处擦伤,幸好脚没扭伤。
“好,你等等,我去打电话,这事还是要赶紧解决。”
“哎。你去吧。”
“我去去就来。”韩开亮让她躺好,“都快11月了,也
再也没有与那天晚上再接近表白的气氛了,她也只能暂时放下,期待再有合适的时机到来。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工作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了那天。
梁新禾那天照常去上班,十点的时候接到了求救电话。
下午的时候她稀里糊涂地进了急诊,稀里糊涂地做了一系列检查,被送进了普通病房。
医生说有点轻微脑震荡,保险起见你要在这里留观一晚,没什么事情的话才可以出院。”韩开亮心疼地看着她说,“你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梁新禾和宁晞愈发聊得勤了,知道了宁晞的身份后,梁新禾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和她说。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写小说的?”
“写小说是大学时候了。”
“所以你是怎么设定谁是凶手的?一点点地放线索需要很大的耐心吧?哦哦哦!你是不是跟做思维导读一样?”
“……”
“有点晕……还好。”
“我急着过来,那谁跟我说得不清不楚的,你不是去调解去了吗?怎么你摔了?”韩开亮问她,“你还记得吗?”
梁新禾摸了摸自己贴着纱布的额头,跟韩开亮说起了事情的缘由。
长话短说是她们的一位新签约不久的同事手里的的一个单,设计师与业主签了单,设计师没采用她们公司合作惯得的施工团队,而是采用他自己熟悉的。业主那边也请了自己信任的监理,那监理非常精明,什么都要过目,加上设计师手下派去执行的助理设计师经验又不足,常常跟不上进度,一来二去三方都积了不少火。
她今天过去,工长,监理,执行设计师三方沟通多次不洽,这次直接到了一个白热化点,而这位主管设计师又不敢出面,监理逼着助理设计师打电话给了公司,梁新禾就出面去调和矛盾。
“那如意姐是不是知道你写书的?”
“知道的,就是看我有办法养活自己才同意我不去找工作的。”
“啊!我突然想起那第一次看房子,如意姐肯定也在看我笑话来着……啊,真丢脸……”
“……也没有啦……”
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聊天,除了发微信,还打电话,有时候梁新禾都觉得她们是双方的女朋友了,有时候又觉得她们仅仅只是聊得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