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以为是站久
老眼昏花出现错觉，原来你也看着越来越近吗？”
“废话，他俩刚开始隔着
距离能够放下
个人，分钟前变成拳，现在已经就剩下条缝。”
“而且每次都是谢黎主动跟睿哥搭话，说完就好像靠近点，再说会儿好像又靠近点——他们以前跟人就这
好相处吗？”
“好相处什呀，谢黎就甭说，那是有目共睹‘莫挨老子’。至于
之前刚想开口郁睿不动声色地把话咽回去。
他猜到田学谦误会，顺势把自己摘出来，装作那话就是谢黎对田学谦说。
而谢黎这边，原本逗他班长话被班主任接走，顿时兴趣全无。直到郁睿那边瞥过来眼，不想搭理田学谦谢黎读懂里面警告，只能懒洋洋地应声。
“是，老师。”
尾调拖得没精打采，但田学谦点都没往心里去——这个年级里主任都拿着没办法刺头学生在自己手里成个顺毛，这点已经足够叫他扬眉吐气。
升旗仪式上，郁睿作为班长站在班级最前排，也是班主任田学谦身旁，而谢黎从台上下来以后就大大咧咧地走到郁睿另侧，停住。
田学谦此时正沐浴在其他班级老师投来诧异赞叹目光里，隔壁9班班主任还凑过头来给他竖大拇指：
“可以啊，田老师，连谢黎这种性格学生你都能给他管顺？你到底是怎让他肯上去做检讨，还5000多字直接背下来？”
田学谦谦虚地摇头，“哎，没什没什，谢黎自己这学期上进。”
“厉害，这次谢黎可给你长脸，之前直当刺头看，这次这服管——你看主任脸上都带笑。”
连带着，他连谢黎站在郁睿这个班长身旁而没回归队列这不合规矩事情都忘记管。
——田学谦都没发话，郁睿只能忍着。
然后这早上，从原本小排头位置开始十班学生们看着前面那两位全校闻名校草和学神，陷入迷惑。
中间某排。
“emmm你有没有觉得谢黎站好像离郁校草越来越近？”
“……”
田学谦又谦虚客套几句，然后转回头时，就正听见谢黎往郁睿那边歪歪身问后半句话。
“……背得怎样？”
可惜最后句“班长”被谢黎刻意压低声音，那点调笑语气田学谦也没听见——他以为谢黎那话是对自己说，当即板起脸。
“你背是不错，但再好也是上去做检讨，有什好骄傲——有本事下次上去传授学习经验，也说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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